>
“刘,刘大哥、张大哥他们是,是汉人。”
果然有汉人。
“既然是汉人,为什么当汉奸?”
孙伯涛瞧着被指认出来的两人问道。
两人一言不发的站着,好一会才有一个人说道。
“谁不想好好的活着,可老子们被鞑子掠走的时候,想好好活着,总得想折吧……”
想折?
想折就是当汉奸吗?
孙伯涛没有说话,沉默了一会,他问道。
“你们吸烟吗?”
“吸得,吸得……”
说话的还是那个张头鼠目的家伙,不过他到底是汉人还是蒙古人,亦或者是朝鲜人,都没有人在乎。
给他们几个人几张纸片,还有一小撮烟叶,又给他们点着烟,几个默默的吸着炮筒子。
在吸烟的时候,其中一个人抬起头,向着孙伯涛意味深长地一笑,然后又是一叹。
接着他们几人就那么站在那。他们几个人谁都没有说话,在这个时候,他们已经知道了即将面对的命运,有些事情总是无法避免的。
同样吸着烟的孙伯涛,看着远处的小河。河两边的水田里长着水稻,夕阳西下,天际一片通红,水田里的水面清晰地映出晚霞的倒影,一派静谧的景象。
再往远处看去,山脚下几家日式的茅草房错落无序的散布着,附近渺无人影,如果不是水田中几具建奴兵的尸体,这完全是一派太平之世的模样。
水田中的炮弹坑里积满了水,变成一个个的水泡子。在水泡子附近,七零八散的散布着几具尸体,尸体的周围的水不知是映着晚霞,还是被血渲染的,通红通红的。
“烟吸完了,该上了路了吧!”
那人转过脸,看着孙伯涛说道。
“下辈子,别再当汉奸了,别再……说了你也听不明白,总之,别生在乱世里了……”
孙伯涛说着话,抽出了转轮枪,对着那人的脑袋就扣动了扳机。
枪声响起的瞬间,那些正叼食着人肉的秃鹫纷纷飞了起来。
“饶命啊,天军爷爷饶命啊……”
在那人倒下去的时候,另外几人都跪了下去,尤其是那个獐头鼠目瘦得象只猴子似的建奴,扑通一声跪倒在地上,又磕头又作揖地大声喊叫着。
然而,孙伯涛对此完全是一副视若无睹的样子,汉奸都放不过,况且是这样的真建奴、真鞑子。
&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