术一流,而且诡计多端,很多时候都不清楚是怎么做的,就中招了。”
“六年前的九家权贵不就是最好的例子吗?我认为咱们是要抓住他,但更重要的是摸清楚他想要做什么?他又怎么会和土匪窝的孟长河挂上钩?”
“摸清楚?”
阎泽手指敲击着桌面,在一声声的敲响中,慢慢说道:“你说的很对,咱们是要摸清楚,但问题是能摸清楚吗?这事要是说真的那么容易摸清楚,我想距离抓住花脸也就不远了!”
“厅长言之有理!”邝世成撂下这话后就不再表态。
我只做我该做的。
现在的警备厅是你阎泽在掌管,我把该做的做好就成,我想就算是花脸想要给警备厅上上课,到最后倒霉丢脸的也只能是你阎泽。
你要是吃了大亏的话,没准我还有机会上位呢。
所以说这事,我点到为止,剩下的事该怎么做就看你的了。
与其说是来送这个早上意外发现的宣战书,倒不如说邝世成是来探探口风的。
“牧峰,你怎么想?”
阎泽的目光从邝世成身上掠过后,落在楚牧峰身上问道。
“厅长,这事其实不必像邝副厅长说的那样还要摸清楚,我认为事情已经很清楚了!”
楚牧峰这话是语不惊人死不休,刚刚冒出这话,就让邝世成有种突然被噎着的感觉。
我说小子,咱能别这么嚣张地说话吗?
你这样说,让我情何以堪!
“继续说!”阎泽平静说道。
“是!”
楚牧峰昂起头,站直了腰,朗声说道:“花脸和孟长河肯定是有关系的,说的再透彻点,花脸和黑风寨有密切,否则他凭什么这样做?凭什么拿着孟长河当条件来要挟咱们警备厅呢?”
“既然这个目的清楚了,我认为剩下的事反而变得简单多了,无非就是抓住花脸,只要能抓住他,那一切自然就清楚了。”
“要是说可以的话,我认为对孟长河也要加大逼供力度!”
“至于说到能不能抓到花脸!”
话说到这里的时候,楚牧峰看着邝世成,语气沉稳冷静的说道:“邝副厅长,您说六年前花脸作案的时候没有抓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