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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点程砚安很愧疚。
他将车停在了路边解开安全带侧过身去抱了抱宁可。
宁可被他弄得有点不好意思了就娇嗔着问“你干什么啊?”
“对不起。”程砚安对她一直都觉得很愧疚。
她怔了怔才道“没什么都过去了而且你已经道过歉了。”
“嘴上的道歉并不能真正表达我的歉意也改变不了已经发生的事实宁可我希望你能给我一次机会我想用一辈子来弥补你可以吗?”
宁可大概是没想到他会突然说起这个话题一时间不知道该作何回答。
程砚安却迫切的想要确认她的心意黑眸紧锁着她的目光再次问道“可以吗?”
……
宁可脑子发热着根本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答程砚安的。
只知道男人在得到了她的默许之后直接将她带到了他家!
是他家!
完全没有征求过她的意见就直接带她过来了。
等她意识到不对劲想要逃的时候他已经将她压在床上了。
宁可气息都被他弄乱了脸颊红扑扑的好不容易找回点理智提出抗议“我要回家。”
“你难得送上门我可不能这么轻易的放你回去。”程砚安将吻落在她的颈窝里。
宁可感觉自己的灵魂都要被抽离了她总觉得自己是在做垂死挣扎。
事实证明她就是在做垂死挣扎。
才在最后那一刻程砚安趴在她耳边确认的问了一句“可以吗?”
回答他的是宁可反羞愤的撕咬。
程砚安再也无法自控深深的闯入了她的身体。
就像他深深的闯入了她的世界那样将她彻底填满。
都说久别胜新婚宁可算是彻彻底底的体验了一把什么叫生吞活剥。
她是真的差点被这个男人给生吞活剥了。
要不是她哭着求饶他还真不可能那么轻易的放过她。
宁可都不知道自己小死了几回只知道人都险些没了。
睡前她嘀嘀咕咕的说了一句“明天早上叫我起床我有个活动要出席。”
然而第二天她怎么也起不来程砚安知道她太累了不忍心叫醒她就任由她多睡了一会儿。
这一睡可把梅梅姐给弄崩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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