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中修点头:“老朽能捡回这条性命,多亏了殿下啊。”
秦景澄摇头:“护国公不必谢我,这全都是霜儿的功劳。”
提起南初霜,魏中修脸上便不由地泛起一阵担忧,连忙朝着她的床边走过去。
眼看着南初霜昏迷不醒,魏中修心急如焚:“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啊?怎么我醒了,霜儿却躺在这里了。”
魏中修急得险些老泪纵横,秦景澄这才解释:“霜儿不过是救您的时候损耗了些气血,并无大碍,护国公无需担忧。”
话是这么说,但明眼人都看的明白,秦景澄心里的担忧又比魏中修少多少呢?
尤其是魏千山,一眼便留意到床边那一碗早已没了热气的粥。
“姐夫,我昨晚送过来的粥你还没喝啊,从姐姐昏迷你便守着她、滴米未进,再这样下去,恐怕姐姐还没醒来,你就要垮了。”
听见魏千山这话,魏中修心中不由地生出感慨。
从前他总觉得帝王家的男子薄情,以为南初霜跟了秦景澄只会落得和魏婉落一样的下场。
可今日见秦景澄对南初霜情深义重,魏中修方才开始动摇、开始觉得自己一直以来都错怪了他。
无奈地叹了口气,魏中修这才看向魏千山:
“怀月,去让膳房做几道菜来,我刚刚醒过来也有些饿了,正好留在这里陪殿下用膳。”
魏中修知道,这种时候想劝秦景澄离开南初霜,是无论如何都不可能的,可他也不能看着他把自己的身体拖垮。
如此一来,此时提出的显然是最好的办法。
听见这话,魏千山立刻便领会了魏中修的意思,连忙下去吩咐。
魏中修这才坐到南初霜床前,脸上带着一抹苦笑:“你这孩子,倒是比你娘孝顺多了。”
强行陪着秦景澄吃了一顿饭,魏中修大病初愈、体力不支,这才被魏千山搀扶着回房休息。
而秦景澄则继续留在屋子里,寸步不离的守着南初霜,完全将南烟柔陷害自己的事情抛于脑后。
倒是秦梓阳,平白挨了六十大板,请了京都城最好的大夫前来疗伤,也足足在床上趴了一个晚上才清醒过来。
一睁开眼便怒发冲冠,急着想要去尚书府找南烟柔问个明白。
只是无奈那六十大板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