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想要为好友开脱辩解的孙琳，倒抽一口凉气后，弱弱的低下了头，不敢再说什么。

整个朝堂如乌云笼罩，气氛低沉的压抑。

“事就这么定了，有事启奏，无事退朝。”

秦景澄轻描淡写的就决定了一个家族未来百年之内的命运，那种高高在上掌握着别人命运的威严。

此刻秦景澄坐在龙椅上，那种威慑人的权利压迫感更是显露无疑。

退了早朝，一出大殿外，新派臣子大多都是赞同皇帝的做法，不过因为碍于方明秀的名声，他们不好光明正大的幸灾乐祸，能稍稍阴阳怪气的暗示一下。

“方大人求仁得仁，真该恭喜他。”

袁大人摸着胡子，假装出一副敬佩的姿态，而实际上却笑的幸灾乐祸。

魏中修年纪大，地位高，根本不需要有那么多顾忌，当下就直接的表达了自己的嘲讽。

“可不是！如果他再傲气一点，再清高一点，干脆就自尽殉葬陪着废帝下九泉，那才是真正的忠心！”

孙琳气得脸红脖子粗，怒瞪着魏中修：“国公爷，你还是修点口德吧！孙大人不过是说出事实而已，何至于获罪至此！”

“你的意思是不满皇上的判决？你要是不满的话，大可以现在折回宫中，向皇上提议。”

袁大人冷淡的质问道。

魏中修幽幽叹了口气，装模作样一脸感慨道：“刚才朝堂之上，孙大人最后不也选择闭嘴了吗？他既然已经作出选择，自然不会再折回宫中，袁大人，你要知道，有些人说的跟做的，通常都是大相庭径，这点道理你也不懂吗？”

孙大人懊恼一拍脑门，假惺惺点头：“国公爷说的对，人老了，总会下意识的把人想的太好了。”

两人相视一笑，并肩同行大步走去，完全不顾身后脸色越来越难看的孙琳。

孙琳恶狠狠瞪着他们离去的背影，最后转头看向庄严巍峨的皇宫，最终，他还是什么都没错没做，扭头走了。

满宫的红墙绿瓦，和煦的阳光下，整个皇宫都笼罩在淡淡的金光中，高墙之上，南初霜看着金銮殿外面的宽阔宫道。

宽阔宫道，文武百官三三两两，成群结队，都要从这经过出宫。

南初霜目光定在孙琳身上，看着他的身影消失在视线范围内，才收回了视线。

“这次跟儒家的交锋——恭喜皇上略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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