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大宝家,在主城北区,最靠近城墙边上。 一大早他就匆匆赶回家来收拾,其实能带走的他都已经带去豪客来了,这次回来,只是收拾收拾垃圾,好将这房子卖了。 忙乎了半个时辰左右,家里终于妥当了,张大宝出门去找中人,想着直接把房子卖给牙行,无论这房子以后再卖给谁,那都不关他的事了。 正往牙行走着,迎面走来一个女修,路明明挺宽,那女修却不看路,撞了他胳膊一下。 张大宝正要开口道歉,对面突然尖叫起来,骂他是登徒子。 “是你自己撞过来的,跟我有什么关系?”张大宝愤愤的解释,可周围渐渐围过来的人,却不这么想。 “你说是人家姑娘撞你?你别开玩笑了,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什么模样?” “就是,贼喊做贼!” “看你肥的那样子,人家姑娘花容月貌的,犯得着往你身上撞?” “真是世风日下,这人脸皮也够厚的。” 张大宝听着周围人的冷言冷语,脸色渐渐黑了起来。 又是这样,儿时的噩梦又来了。 无论是不是他的错,无论是不是他母亲的错,周围的人只会一股脑的先把错往他们身上推。 胖怎么了,为何胖就得默认承担所有的错。 他明明什么都没有做! 看着张大宝渐渐发红的眼睛,那女修又尖叫道:“怎么,你还想动手打我不成?” 张大宝猛地抬头看向她,拳头攥的死死的。 “你还敢打人?” “没王法了!” “抓他去见官!” 周围的声音仿佛魔咒一般,灌入张大宝的耳里,刺激着他的大脑。他感觉自己的手在不停使唤的往上抬,渐渐的靠近芥子袋。 不,不行,不能在城中动手,这会给师父添麻烦的。 张大宝反应过来,迅速放下了手,抬起头来看了那女修一眼。这里都是他的街坊,他太清楚该怎么反客为主了。 “你往我身上撞,又故意喊闹起来,无非是知道我有钱,想引人围观,从我这里敲一笔走。说吧,要多少?” 碰瓷的女修还没反应过来,周围的人听了这话,风向又变了。 “哟,我说怎么觉得她哪里怪怪的呢,一看她就觉得她有点问题。也是,长得这个模样,难免有点小手段。” “谁说不是呢,这胖子可是住在这附近的,我天天都能见着,老实巴交的,对谁都客客气气。听说最近挺多这种女人,就这种,你懂的。” 这里的人,就是这么奇怪。 当有长得丑的人可以攻击时,大家都会一股脑去攻击对方的长相。 而当有女人可以攻击的时候,其他的攻击点都不重要了,群起败坏一个女人的名声,对他们来说才是最重要的。 张大宝冷笑的看着眼前的一切,心里对这个女人没有一丝的愧疚。 是她先挑起“战斗”的,就不要怪自己反击。 对面的女修被人骂成这样,却丝毫不为所动,她也冷冷的看过来,死死的盯着张大宝。 见她不装了,张大宝默默掏出一叠符纸来,啪啪啪的往身上拍。 对面的女修愣住了,这胖子在干嘛?他好端端的,拍金刚符作甚?他难不成以为自己会在这里跟他动手? 张大宝拍符的瞬间,周围的民众就一哄而散了。 他们哪里想得到,素来以凡人区为名的北区,居然还住着个修真者。一想到刚才他们开口辱骂修真者,他们都吓得没魂了,哪还敢在跟前凑热闹。 很快,街上就只剩张大宝与那个女人了。 “我听我师父说,她进城之前,和一个作精发生过争执,后来那作精还和她抢客店的房间,是你没错吧?” 张大宝拍完了金刚符,浑身亮的跟个球似的,接着他又掏出了法器。 对面的女人见他这样,冷笑一声也掏出了法器。 “没想到你胖成这样,脑子却不傻。” 张大宝看到那女人也掏出了法器,微微一笑:“胖和傻没有绝对的联系,但是你一定傻。” 说完,他举着法器就冲了过去。 那女修见状一时慌了,皇城内不允许修真者斗法,整个春洲大陆都有明文规定,这个胖子竟不按常理出牌,想对她动手? 她脑子里第一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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