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多年，我一直在帮着赵夫人聚拢魂魄，所以熟能生巧。”

李闻摇了摇头：“还是不对，熟能生巧，也不可能这么巧。”

菩提没说话。

李闻又说：“当初赵夫人魂飞魄散的时候，你好像就在旁边吧？修行人一呼一吸，比普通人更深。而且修行人天生的对能量很敏感。”

“普通人的呼吸，就是氧气与二氧化碳的交换。而修行人的呼吸，会下意识的吞噬天地间的能量。”

“你是不是无意中，吞噬了不少赵夫人的魂魄碎片？也正因为这样，你能感应到谁身上还有碎片？”

菩提张了张嘴，正要说话。

李闻晃了晃板砖：“想好了再说啊。出家人不打诳语。”

李闻已经准备用板砖拍死第三具尸体了。

这时候，菩提开口了：“是，我身上是有赵夫人的魂魄碎片。”

李闻问：“有多少？”

菩提说：“不少。”

李闻问：“拿出来的话，够不够赵夫人恢复神智？”

菩提说：“够。”

李闻大喜：“那不纠结了？你早点拿出来，任务早就完成了，至于磨磨蹭蹭这么多年吗？”

菩提叹了口气：“那些碎片，太多了。我一旦拿出来，对我伤害极大。”

李闻笑着说：“你怕什么？你被下了禁制，又不会魂飞魄散。”

菩提犹犹豫豫的说：“话虽如此，可是我会变得痴痴傻傻，对外界的一切都感应不到。那样和死了有什么分别？”

李闻说：“这就怪了，你之前不是还尝试着自杀，没有成功吗？现在正好有一个好机会摆在面前啊。”

菩提笑了：“哪有劝人家自杀的。”

李闻说：“你就说你干不干吧。”

菩提叹了口气：“我是僧人。佛陀是不喜欢人自杀的，会下阿鼻地狱。”

李闻说：“死你一个，救下这么多人，相信我。你自杀以后，佛陀不仅不会怪你，而且立刻在灵山接见你，封你做菩萨。”

菩提又说：“可是，我死了，还怎么弘扬佛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