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祭拜爹娘。”
聂凤鸣闻言颔首应是,沉吟片刻,言道:“大姐,依着我的意思,不若将整个武贤庄全都搬到灵峰上来,爹娘在天有灵,怎会不想离你我近些?”
立在远处的彭仇眼眶早红,此时也上前道:“凤鸣说的不错,你爹当年时常与我彻夜长谈,总说聂家虽然得了两块仙家玉牌,但却福缘浅薄,难解其中之秘,言语之中尽是惋惜向往之意,如今婉娘既然移来了这座灵峰,正该让老主人得偿所愿才是。”
因见场中气氛太过压抑,聂婉娘当先收拾心情,笑道:“此事全由凤鸣做主便是,毕竟他才是聂家唯一的男丁,况且今次大婚之后,他可就要分家另过了,也不知道师父会否把他赶的远远的。”
此言一出,聂凤鸣立时大囧,讪讪道:“师父当年所说不过戏言罢了,哪有真把徒弟往外撵的道理?大姐你也是的,做什么非要把这座灵峰挪来?若是师父心血来潮让我御着灵峰坐镇别处又该如何是好?”
几句埋怨话听的聂婉娘哑然失笑,笑罢言道:“放心,师父才舍不得轰你走呢,你不知道,当日在罗浮山下聘之时,师父可是把你好一顿夸,那副满意的模样连我都有些嫉妒!何况即便师父舍得,师娘又岂会同意?”
又跟聂凤鸣和彭仇谈笑了几句,聂婉娘对着四面八方都在“窥视”灵峰的众人道:“灵峰已经被我施了禁法,今日谁也休想踏足,待明日喜事临门,自然允许尔等尽情游览,现在且都散了吧!”
此令一出,包括牛家村庄户以及白芷等人在内的闲云观高手只得央央而返,整个伏牛山上下除了几位长辈之外,谁敢不听聂婉娘的号令?
翌日一早,天公竟不作美,昨夜还是月朗星稀,今晨已是风雨交加雷声不绝,这一下却惹恼了山大王灵聪兽,憨货亮开六色光翼倏忽几个来回,便将千里层云荡的一丝不剩。
伏牛山中喜气洋洋,但凡拥有御空之能的武修,全都早早地到辰翠峰上等候,四转境以下的也都立在山前翘首以盼,各种排场尽皆摆出,一时气象森严、宝光漫天!
别看众武修平日里的穿着十分随意,宗门律条中也没有特别的约束,但是今日众人却不约而同地穿上了代表个人修为境界的主流装束。
四转境的头戴绛宵法冠、足踏绝尘疾烟履,身上一水儿的月白栖风法衣。五转境的则着玄色山河道袍,头戴云澜忘尘、足上空鹤无痕。至于入得六转境者皆是一身的紫青问道仙衣,足踏沧冥长心道履、头戴如意寻真宝冠。
不过众武修所携灵宝却是各不相同,小女子身后背着门板一样的大剑、虬髯客的腰间插着两根长针、矮子扛大戟、瘦子使大锤,总之是什么样的都有。
聂婉娘与一众闲云观高层看着门下修士所执灵宝,皆不由一阵头疼,闲云观武修就是如此,所修功法虽然相差不多,但在选择灵宝之时却是各凭喜好,而此事若要细纠缘由,根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