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摊贩继续跟张兮解释道，他的笑容，并没有因为张兮的问题有所变化，依旧是那么的热情。

“哦，这样啊。”

张兮继续点点头，然后，随口又要道：“可是，这里……”

“哈哈，客人，你骗我呢吧？一直都是我自己在这里摆摊，哪有什么我爸爸，说笑了说笑了。”

还没等张兮开口，小摊贩便抢先一步，打断了张兮的揭露，自己主动揭露道，不给张兮当场揭穿他的可能，并将自己刚才的那些回答全部说成了是为了逗客人开心的笑话。

“哈哈哈哈。”

张兮跟着就笑了起来，他并不知道这里是不是有原来的摊贩，也不知道原来的摊贩混沌面给的足，还是不足，更不会知道卖这样一碗混沌面小摊贩的态度是不是真会挺好的。

他只是知道，也确定一件事。

如果不是这一件事，他可能真就中招了。

“你这混沌里面的肉，是人肉吧？”

他看向小摊贩，似笑非笑的问道。

“人肉？客人，你在说什么笑话！”

小摊贩一惊，脚步不由的就往后退了那么半步，强颜欢笑的继续坚持着。

“现在的肉价飞涨，你这样卖混沌，你不仅要耗费精力，还要赔笑，算起来，你不仅不会赚，还会亏，除非，你的肉有问题。”

张兮为什么会一下子闻出馄饨的肉有问题。

曾经，在很饿，饿到快要不行的时候，他有打过人肉的主意。

在各大军团的交界处，不乏会出现一些尸体，有士兵的，有逃跑奴役的。

只是，当他试着割下一块放在嘴边时，他的鼻子闻到了那股味道，并从此清晰着记下了那股味道。

狗，即便是再饥饿，都不会去撕咬自己的同伴尸体。

他当时放下了，没有走出那非人的一步，但那味道，他一辈子都不会忘记。

人肉馄饨，光是夹起来，放在鼻息处时，那种身体上的生理排斥便自动出现。

正是那时，他才确定这小摊贩，是有问题的。

小摊贩脸色彻底改变，横六横七的冲着张兮大声嚷嚷道：“你要吃就吃，不吃，就给我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