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了，这话要是从慕斯年的嘴里说出来，苏念就不会这么觉得了。

“霍总是在嫌弃我吃饭不好看了，没办法，时间太紧，我不能一直在这里靠着。”

苏念满不在乎，“你要是看不下去的话，可以现在就走，或者你赶紧说你的事情，我听完了我走。”

“你误会了，我没有那个意思，只是觉得有趣，很率性。”

苏念放下了手里的餐具，“没关系，反正我也吃完了，就先回去了，霍总自己慢用。”

“等一下，等我说两句话。”

“我今天来是有两件事情，一是听说慕氏内部对你有些意见，你应付起来应该有些吃力，我可以帮你。”

霍聿叫住了苏念。

苏念站起来半个身子，又重新坐了回去，“霍总的消息倒是灵通，好像就没有你不知道的事情。”

她将声音放低了些，然后微微前倾，“霍总，你该不会是在慕氏内部安插了眼线吧。”

“或者，把原本慕氏的人变成了自己的人？”

苏念直直的盯着霍聿，看上去像是开玩笑一般的漫不经心。

霍聿也抬眸和苏念对视，几秒之后，霍聿笑着也微微前倾身体，“这还需要眼线吗，这是完全能够猜到的事情。”

“我只是好心问问，你要是这么怀疑我，我可是会觉得十分的委屈。”

霍聿靠的有些近，苏念甚至都能隐隐的闻到霍聿身上淡淡的香水味。

她立刻靠回了椅背上，“这可不能怪我，霍总对慕氏太过关心了，甚至我都要觉得你对你自己的霍氏都没有这么伤心，另外就是霍总你的消息太灵通，不管是明面上的事情，还是公司内部的事情好像就没有你不知道的，你说这样我能不多心吗？”

“如果我们换过来，霍总恐怕比我还要谨慎吧。”

“不过，刚才我可是真心的求问，霍总，你是不是把慕氏的人变成了你的人了？”

这次，苏念的神色带上了几分严肃，看起来很认真，很认真。

霍聿没有立刻回答，似乎就是想让苏念自己来猜。

过了有一分钟，霍聿笑出声来，“我觉得慕夫人可以尝试去写一本书，我觉得你的想象力还不错。”

“兴许，你也能在另外一个领域闯出一片天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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