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大肆吹嘘自己在西平的人脉如何如何,今后做生意,但凡是唐老板的产业,建鑫一概鼎力支持,但凡唐老板遇到任何难事儿,建鑫的兄弟一概将老唐当做自家兄弟对待,赴汤蹈火,什么都不辞。
唐老板较真了,在酒桌上当着众人面,找了一张大白纸,刷刷写下军令状,签上自己的大名,赵复也不含糊,在酒精的刺激下也签了自己的名字,一场酒席尽欢而散。
“我咋觉得不对劲儿?”回到西海的付建平,对唐老板的快速转变百思不得其解。
“那有啥不对的?被赵复拿捏在手里,不服软怎么搞?”谢海青不以为然,就是觉得许晖亏大发了,累死累活,完全被赵复和陈东捡了现成的。
“生意人么,无利不起早,见风使舵,也正常,反正赚了钱也是对半分,唐老板不吃亏呀。”良子也是近似的看法,心里同样为许晖抱打不平,但胳膊扭不过大腿,许晖自己又太倔,没法整。
“不是,我感觉唐老板过于热心,但绝不是没头没脑的瞎热心,好像一步一步的在算计什么,会不会是给赵复下套子啊?”
付建平不得不把话再挑明一点,眼前两个兄弟没喝高,就是有点死心眼。
“不至于吧?他要是真有那么大胆子,能被赵复这么随意捏来捏去?”
“我说你就甭杞人忧天了,唐老板秉性不咋地,老七为他说话,吃了大苦头,他就跟没事儿人一样,一转脸就贴上了赵复,根本就不是个可交心的人。”
“正因为这样,我才觉得纳闷。”付建平有些话不好再说,疑心最大的是那张军令状,“你们看到那军令状写的是啥了没?”
俩人一起摇头,谢海青身边隔着陈东,一个字都没注意看,良子就离着更远了,当时端着酒杯,也是压根没注意。按说陈东是仔细看过了,那么就算赵复喝高了也没啥问题。
“算了,不聊了,睡觉。”付建平一肚子火,跟这俩人商量事,简直对牛弹琴,要是许晖在就好了,一准就能给戳到要害上。
可惜。
许晖也在感叹可惜了,在图书馆意外碰上了秦羽茜,说上次进酒水的事情有了眉目,她哥想见见他。
事情往往就这么不巧,去年一心想找大客户的许晖总是都在碰钉子,直到新公司成立,他和唐老板也没弄到一个大客户。
做生意不仅要有眼光,而且还得有关系,这是唐老板说的,但是最重要的还是要看机遇,也就是财运,可惜,财运撞过来的时候,许晖同志被赵复一脚踢出了商业巷。
这事儿就纠结了,许晖没那么小心眼,但眼下心烦,根本不想搭理这些事,可是一个大好机会,也不能就白白浪费了,而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