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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就着眼前这个问题,许晖收起了开玩笑的想法,“我们这些穷哥们中,也有闹毛的,甚至有打生打死的,但两清后割袍断义,谁也不理谁了。”
建鑫这几年,还真有过这么一位,闹翻后就再也没回头的兄弟,真算是两清了,此人就是北川街的乔娃子,一度曾成为建鑫的三号人物,地位甚至比当年的赖春光还要高。
许晖对乔娃子不熟悉,但断断续续的听海青和良子说起过,因为争夺红宝石舞厅,乔娃子先后跟赵歌、老菜帮子闹翻,最后,赵歌舍了所有的本钱,与此人两清。
此后,还出过一个小叮当,这个小家伙复杂,也说不清楚,眼下人都死了,不提也罢,除了这俩,建鑫再也没出现过闹的如此彻底的的兄弟。
“就别扯割袍断义了,就跟我说说怎么两清的?”
“乔娃子这事儿,对你能有啥参考意义么?”
“你只管说,我就想听听。”
许晖无奈,把乔娃子跟赵歌闹掰的事情当故事讲了一遍,并不精彩,甚至有点乏善可陈,但魏少辉听的津津有味,末了一声叹息,看来无论是街边的杂鱼,还是他这种手握万金的老板,都逃不过‘人为财死,鸟为食亡’这句俗谚。
可特么的,你齐卫东缺钱吗?廖小青、左天,你俩却钱么?就特么逮着老子的饭碗死掐?兄弟做成这样,是不是很可悲?
等等,故事里的赵歌很有意思,魏少辉很欣赏这个人,至少在他与乔娃子的矛盾中做的很大气,可是舍弃了一切投资,却也没能挽回曾经的兄弟。
魏少辉似乎在赵歌身上找到了自己的亮点,并很有点飘飘然的感觉,可是很快,他刚刚有了点光泽的眼神又暗淡了下去。
赵歌能舍的,他魏少辉也能舍,至少让曾经的几个兄弟做了辉煌的股东,仁至义尽吧?但偏偏人心不足,夹块肉得了,还想把老子的整个饭碗端走?是人干的事儿么?
“你们这位赵歌,我想见见,他舍掉钞票,能跟乔娃子两清,为啥老子就不行?”
许晖皱皱眉头,掐指一算,“他在班房里面蹲着呢,大概还有个十来年才能出来。”
“卧槽,蹲着么久?”魏少辉闻言,一下子从魔障中清醒过来,忽然想起之前,他专门找人调查过建鑫,赵歌好像是这个小混混团伙里的老大,从他开始,老二、老三全都蹲班房了,没多久的事情居然就给忘了。
“说长不长吧,但说短也着实不短。”
“我说你怎么跟个走街串巷的假和尚一样,骗吃骗喝,胡乱打禅机?”
“禅机?”许晖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