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没大没小尽挖苦他。”
钟芫芊笑道:“娘,你是不知道,三哥平日骨头最懒,这下子真的遂了他的意,吃饭都有人侍候,他快活着呢。”钟摩璧和钟夫人听了,对望一眼,都不禁摇头苦笑。
钟芫芊道:“爹爹,我的那把凤灵剑折了,你何时再送我一把更好的?”
钟摩璧气笑道:“那是你的生日礼物,如今弄坏了,要想新礼物,也得等到明年你的生日再说。”
钟芫芊嘟嘴道:“明年的生日礼物明年再说,这个如何能算?”说罢眼巴巴瞧向钟夫人。
钟夫人笑道:“就算明年生日,要买新的礼物,这俗话说,‘冤有头债有主’,今儿谁弄坏了你的凤灵剑,你就该找谁赔去,你爹爹可不能当这个冤大头。”
钟芫芊转动着乌漆漆的眼珠,瞧向蔡镶贵,蔡镶贵忙道:“小师妹,凤灵剑是我弄坏的,我赔,我照价赔你。”
钟芫芊“呸”的一声,道:“你赔得起么?”
蔡镶贵道:“我……我尽力赔你就是。”众人见他神色尴尬至极,都情不自禁哄笑了起来。
席间钟摩璧问及岁寒山庄、沙湖山庄的近况,白衣雪如实相禀,只是想到百里尽染对钟摩璧不无微辞,二人间或有不为人知的罅隙,自己受伤,并得百里尽染传艺这一节,却是只字未提。
其实白衣雪早已想过这个问题:倘若论起关系的亲疏来,四大山庄同气连根已逾五十年,白衣雪自当与钟摩璧更为亲密,但他与百里尽染一番交集之后,觉得百里尽染崖岸卓绝,其人更是自甘恬淡,不以世事为怀。若说是他好丹非素,刻意谤诬钟摩璧,白衣雪如论如何也难以相信。因此他每每想起此事,心底隐隐约约之间,深信百里尽染所言绝非捕风捉影,十之八九便是实情,为此时常感到不安,却又无法直面,因此也就不愿再深想下去。
钟摩璧叹道:“十几年前,我到岁寒山庄作客,与尊师彻夜长谈的一幕犹在眼前,日子过得飞快,转眼竟又到了新的煖寒会。”转头向着钟夫人道:“暮盐已经成材,能替师父办差了,小芊也都这般大了,钧荣他们更是到了谈婚论嫁的年龄,夫人,你说我们如何不老?”
钟夫人微笑着看着众弟子,说道:“人的一生也就几十年,不都是这么过来的么。”
薛钧荣笑道:“师父,师娘,你们可一点也不老,我们都还等着师娘再给我们生个小师弟呢。”
钟摩璧听了哈哈大笑,钟夫人眼波流动,双颊晕红,笑骂道:“臭小子,就知道胡说八道,一点把门的都没有,瞧我不撕烂了你的嘴。”薛钧荣吐了吐舌头。
众人言笑了一阵,钟摩璧向着白衣雪道:“四大山庄之中,子憺兄剑、掌、轻功号称三绝,尤其是剑法独步天下,你沐世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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