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可,鹤麒到底是谁,又是为何而来呢?
引鹤轻揉眉心,思绪微乱。
午时“升元”之礼结束后,引鹤率八位长老,气势磅礴地一同来到了华胥寝卧。
华胥不得已放下刚刚炼化了一层的化功丹,来到寝卧外间接待众长老。
众长老围坐一周,个个神态肃穆,眉头紧皱,目不转睛地看向华胥,带着极度的怀疑和不解。
华胥环视众长老神色,又看见同引鹤一同到来的云成、鹤麒二人,心下一沉,预感不妙,但仍故作镇定地同众长老坐下,额首却不由自主地冒出了细细的汗珠。
“华胥长老,你迫害妖族同胞,私自修炼《天阴》,一应恶行,还需要我再为你重述一遍吗?”
引鹤为众长老之首,直接发难。
华胥并不甘心就此俯首认罪,冷呵一声,故作叹息道:“引鹤长老这是何意?可是有人向你说了什么没有依据的话?”
华胥冷冷地向鹤麒看去,一记眼刀狠厉,似要将其拆皮剥骨一般。
鹤麒自然是不害怕此时“纸老虎”般的华胥的,可谁知云成见状,却下意识地护过了鹤麒,傻乎乎地将人挡在了自己身后,时刻防备着华胥对他不利。
鹤麒低眸看着这个突然挡在自己身前的丫头,忽然又觉得自己还是应当害怕的,遂恬不知耻地勾唇一笑,安心躲在了云成身后,安安静静地做了一朵被护花使者保护的“娇花”。
鹤麒就这样故作胆怯地躲在云成身后,以浑身条条伤疤来声声控诉着华胥恶行,根本不容华胥几多辩驳。
华胥自知走投无路,即刻翻脸,再不复传说中长老的温和慈善之态,破口大骂:“我就是用这些妖族试炼邪法,那又如何!”
“尔等一群迂腐之辈,怎知我有先见之明?当初修罗之战,你们竟然把《天阴》尽数烧毁,不曾给我留丝毫余地!若非如此,我怎会需要抓来这些魔妖族做我的实验品?”
“尤其是你,引鹤!”华胥将矛头直指引鹤,发泄着自己的一腔怒火。
“你明明修为入门晚于其他长老,却成为我们之间修为最高者!谁知道你背后又用了见不得人的功法?”
“你们这群冠冕堂皇之辈,竟然大放厥词的来要处置我?简直滑天下之大稽!”华胥厉声怒喝,本想宣众华胥弟子进来抵挡,却骇然发现门外已然空无一人。
他根本没有退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