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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墨染吃吃笑道:“你未记住,怎得怪我?当罚!”
“没有没有,师父,怪我怪我,都怪我!我不想扎马步了,好累啊!”
安如意想起昨天三个时辰的马步就发怵,掺水都已经累得不成样子了,倘若认真来,她说不定真要被累死了。
“傻丫头,你便是不练,我如今这幅样子又能把你如何?只是你以后安分些,为师再被你折腾两次,估计命也要赔给你了。”
白墨染第一次这样温柔的说了这样长的一句话,安如意倍感惊讶之余,还有一点小开心。
这是不是师父正式认可她的前奏呢?安如意似乎看到了前方胜利的曙光。
寒雪料峭,凤岐山一到冬季,雪花就止不住的飘。
今日的雪十分渗人,鹅毛一般,安如意骤然觉得置身在了冰窖里。
“师父,我多给您加床被子,这天儿实在冷的诡异。”安如意哆哆嗦嗦地跑进了白墨染的房间里,怀里抱着包裹严实的厚重棉被,迅速锁好了房门。
“你很冷?”白墨染习武多年,内力护体,冷热有感,但也不多碍事,所以没能顾虑到安如意的身体情况。
“是啊,天这么冷,徒儿能不配合它一下吗?师父,你若冷了便告诉我,徒儿再给你加一床被子。”
“嗯。”
其实白墨染应该告诉她自己不算太冷的,但想想也是多费口舌,不如不说了。
“师父,我想起昨日要问你的事情了,可以再问一回不?”安如意沏了杯暖茶,恭敬地放在了白墨染手边。
“随意。”
白墨染有一种感觉,安如意很怕他的感觉。可是他哪有这么可怕呢?他想不通。
“师父,你为什么不换身其他样式的衣服呢?总穿一模一样的,不是很无趣吗?而且春夏秋冬,四季不同,只穿这一种衣服,寒暑如何撑过来?”
白墨染听到此话,心思微动,忍不住细细打量起安如意的穿着,似乎的确是日日不同的。
昨日的应当是一袭短红袄淡紫衫,今日却是青衣白绸缎,倒与沈齐玉的那套十分相称。
看着那衣裳,白墨染不知不觉就将视线移到了穿衣服的人身上——身段苗条,唇红齿白,约摸是匆忙跑来,发间浅浅落下几根,呼吸紧促,胸前上下起伏,似有若无的性感,不由得令人想要好好窥探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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