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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堂之中,人人都如避蛇蝎的从中跑了出来,就连向来稳重的幽州名医柳星沉都在把脉的时候深深皱着眉,坐在他对面的魏玲一直把头压得很低,即使在屋里浑身上下也包的严严实实的。
大约一盏茶的功夫,柳星沉终于收回了把脉的手指,询问了一些平时的事项,魏玲小声的回着话,但是有些事情居然连她自己都说不清楚。
比如父亲治病时用的药,甚至连发病时的感觉也说不太清楚,只知道发病的时候肚子很痛,只有吃了父亲的药才能镇住。
“好,我知道了,请舍弟先扶魏姑娘下去休息吧。”
柳星沉见问不出什么,索性先让她下去,因为那股臭味实在太难忍受了。
魏玲姐弟走后,林海上前问及病情,后者捏着胡子连连摇头:
“公子恕罪,老夫行医数十年从未见过如此奇症,方才把脉之时,那位姑娘明明脉搏沉稳有力,不仅没有半点虚弱之相,反而有龙盘虎踞之势....”
林海听不懂那些术语,直接问:“连你都治不了?”
“老夫惭愧,并无把握,但也能尽力一试。”
林海快被气乐了,怎么和这群读书人讲话就这么费劲呢?
“那柳先生不知有几分把握?”
“两成。”
“抓药!”
柳星沉已是幽州城中最顶尖的大夫了,他说治不了的病,就是到了别处也都是一样的结果,所以有两成也得试一试。
提着药包出来,林海特意又去买了一堆零食上马车,姐弟两个人面对面坐在一起,满足的吃着平时很少能吃到的美味。
魏峰将药包叠起来,高度几乎要超过自己,回头问林海:
“林公子,吃完这些药姐姐就能好了吗?”
林海摸了摸他的头:“姐姐病太久了,得多吃一段时间才能好。”
把这对姐弟送到了一处村庄后,双方挥手作别,姐弟俩一步三回头的回了屋子,小安赶着马车开始往回走:
“少爷,你是不是看上人家小姑娘了?对人家这么好?”
林海掀开车帘往外散那股难闻的臭气:
“一是恻隐罢了,假如我是个无财无势普通人,遇上这种事情掉头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