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其弟吕彻所为。便当着幽毖的面,直接将堂弟吕彻唤来询问其中缘故。
吕彻怒气未平,回应道:“古族的军费是我克扣的,那便如何?”
吕戌大怒,当着幽毖的面,便要执行家法。幽毖在侧,顺势拦阻。此时充当起了和事佬,便要吕彻向吕戌认错。谁知吕彻性格刚毅,即便看到吕戌怒气冲天,却仍旧不肯半点屈服。
“我扣他些粮饷哥哥便恼了,他在我大夏国土之内杀我旧臣良将,此事又待怎讲?”
“孽障,还敢顶嘴!!!”
吕戌大怒,拔剑便要手刃吕彻。幽毖见时机成熟,急忙再度拦阻。吕戌气喘吁吁,幽毖则回身安抚吕彻道:“卿心中之意,孤王如何不知?你性格爽直,最恨茂都、鄒融等玩弄权术之辈。然而此案毕竟已经坐实,我们便要和他们计较,也要寻找机会慢慢和他们理论的。如今你一怒之下做出这等事,却让你兄长如何收拾?岂不知因一时心中痛快而误了大事,实非成大事者所为啊。”
闻听幽毖一番训教,吕彻也感觉到了自己的鲁莽。又见吕戌气得说不出话来,便按照幽毖的意思,跪倒向吕戌认错。吕戌见其弟,也知他心中所思。论及蒋冲与自己的关系,虽然不比其弟,但怎么说都是大夏的股肱之臣。一声叹息之间,也没有了责罚吕彻的心思。
幽毖见大事将成,便道:“内事虽了,国事还需处理。古国此番得罪不得,即便是你我君臣只怕还需忍让一时的。”
吕戌点头,问道:“不知大王心中可有什么化解的办法吗?”
幽毖道:“茂都所为,不过想要借机会逼迫我们罢了。之前我还想将古王留在我大夏国中,此番怕也留不住了。一者,我们尽快归还古王闻雍给他们。第二,便是要对此事给他们个合理的说法。”
吕彻起身,昂首决绝道:“王上无需忧心,祸是我闯的,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幽毖故作仪态,叹道:“卿与令兄,都是我身边的股肱之臣。更兼先王嘱托,我又岂能将卿交到那茂都的手中呢?此事不若我们便这么办,但将古王归还茂都之余,也给茂都个说法。就说先王大礼方定,国中政务混乱有失交割,这才导致了如今对于他们的慢待。卿自知罪重,罚俸一年。至于大长老,也有失职之罪。故降一级,以此搪塞悠悠之口便可。”
吕彻大惊,问道:“此我之罪,何故责我兄长?!?”
吕戌道:“这还不明白,此等小事所以做大,皆是那茂都见风使舵。若只是惩治了你,王上怕他心中不服。他的目标是我,难道这你都看不出来的吗?”
言毕就此下拜,回应幽毖道:“大王处事果断,微臣心悦诚服。愿从大王安排,自降一级。”
幽毖暗喜,言道:“大长老能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