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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其不意发起的总进攻,始料未及的奇袭之计。直接并且充满疯狂般的杀戮,使得卫郓与桓嵇两大久经沙场的将略之才居然被打得完全没有丝毫的还手之力。两万铁屠锐士并分四路铁壁合围,竟如风卷残云之势,不出一日便将二国之兵尽数击败。
卫郓自知不敌,以此后撤。本欲与砚山同仇敌忾般的一致对抗靖国冉锓之兵,岂料冉锓亦对此早有所算。他分兵四路并分前后的击溃了两国之兵的同时,居然又利用快速的反应能力组建了临时战队。
战队尽为骑兵,为数却不过千余之众。为了防止卫郓强行突围,冉锓又派遣一百军士在两侧山峦之上遍插旌旗。期间喊杀震天,浓烟四起。卫郓不知敌军多少,故而不敢轻易冒进突围。
冉锓更以此亲自率军,便在昌邑与砚山两路人马的中间直插过来。
两国联系由此被赫然切断,甚至连给卫郓联手桓嵇的机会都没有留下。卫郓与桓嵇因此无奈,各引败军并向东西溃退。冉锓也不追赶,立即整军之间,亦由此尽得南邵边防武工、固陵之地。
“这个冉锓,到底是来干什么的?难道他到了战场就什么都分不清楚了吗?我们明明是友军,既然是这样,那么为什么自己人要打自己人呢?”
收拾了败军退出南邵边防战场,作为卫郓部下的昭棣不禁由此震怒。
卫郓一声冷笑,叹道:“你难道到现在都没有弄明白苏牧此番的目的吗?援助我们根本只是个幌子,他真正的目的是同时击败我们和桓嵇的砚山大军,从而彻底占领整个南邵之地。只恨我曾经虽有预知,毕竟准备不足。我万万没想到,这个冉锓居然会行事作风这般疯狂。他从靖国一路疾驰而来,部下军马历经多日疲惫居然还能够拥有如此强悍的战斗能力。分明我们如今三股势力的兵力相差无几,但他居然会设计出这样大胆并且近乎疯狂的作战方略。如此异人,无愧昔日得此‘战屠’之名。”
卫郓心中感叹,由此更是对冉锓畏惧更深。
部将费渊上前,言道:“此番我军虽然在南邵边陲遭遇败绩,却不过是那冉锓突袭未加提防所致。今虽让他得了一时之势,但我大军主力尚且在大元帅的积极调动之下并没有大的损伤。靖国既同时与我和砚山盗匪开战,其意只怕便和大元帅所料无二,便是要趁火打劫尽得我南邵之地罢了。我军与砚山盗匪虽然互为敌手,此番桓嵇也无疑在战场吃了大亏。既然这冉锓如此难以应付,倒不如我们两国之军暂且化干戈为玉帛。单凭大元帅之才与那桓嵇用兵之妙,合力之下不怕胜不得那冉锓的。”
卫郓从其言,便发使者携书信暗渡南邵边陲武工并且一路向西而去。
既见砚山匪首桓嵇,便以此递上卫郓的临时联盟书信。桓嵇此时的处境,无疑也和卫郓相似。他虽然也提前对冉锓的到来做出了准备和提防,但对冉锓的突然发难和如此超乎寻常的快速反应仍旧始料未及。
一番鏖战,手下众军也完全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