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濮阳政点头,于是桓嵇就此亲自执笔,便向冉锓下达战书。
却说冉锓既同时以一战击败昌邑、砚山之兵,便由此占据了南邵之地东面的壁垒之地。如今他作用武工、固陵两处要地,却并不急着在对南邵用兵。毕竟自己一路疾驰而来,军马疲敝未做休整。如今正逢大胜,军力已然尽疲。为了日后大计,冉锓最终决定休整军马之间也加固壁垒。以此作为根基,日后再续图进之策。
部将以此不解,问道:“前番我军疲惫,将军却不休整,反施突袭。如今既获大胜,军心由此大振。更兼敌军二国疲敝,我军何不乘势追击一举将其扫灭,反在此时按兵不动呢?”
冉锓闻言,不禁笑道:“将略用兵之道,在于出其不意。前番所以用兵,便在此理。我军虽然疾驰而来一路疲敝,但彼军却料定我军会因此而先取休整故而稍作防备。我军倾出,以此而胜。今敌国二军虽然败逃,却对我军有所忌惮。更兼虽然前番遭逢败绩,却与他二军主力无损。如今纵然后撤,必然对我多加提防。我军此时若乘胜而起,只恐胜券不大。更兼一路疾驰又经大战,如今已至匮乏。不若养兵以休整,同时加固此番所获防垒之固,方可长久打算。”
闻听冉锓所言,部将顿悟,由此不疑。
待得休整方自三日,忽有探马报来,言砚山盗匪首领桓嵇派人送来战帖。冉锓点头,便命使者入见。使者但见冉锓,便以此奉上书信。冉锓览书毕,不禁一声浅笑。问道:“前番我已得胜,今见你家首领心中含义,倒是他对我始料未及这才遭败。今番便下战帖与我,莫非是要复夺武工、固陵之地吗?”
使者道:“我家首领,多多拜上将军。前番一战,我军准备不足,这才让将军乘虚而入。然而我家首领也有明言,若战场用兵对阵,未必是他对手。”
闻听使者诳语,冉锓身边部将尽皆大怒。众人各亮刀枪,便欲斩杀使者。
冉锓一笑,就此伸手阻拦,斥责道:“使者往来,只奉彼军主将之令。为今所言,不过但行使者责任罢了。尔等如今以多欺寡,便以手中刀剑威胁往来一手无寸铁的送信使者。此事若传了出去,只恐有失吾王气节与大度。”
冉锓一语出口,诸将便收兵刃。
冉锓淡然含笑,由此再度转目看向使者,和颜道:“你家首领既有如此自信,本帅便给他这样的一个机会。书信之间说得清楚,期间地点与日期也无疑很是明白。此番本帅便就此应承了他,三日之后定然亲赴稷下之地,便与贵山首领临阵一决雌雄。还望使者前往回去传报,只令贵部首领莫要因此失约才好。”
使者拱手,就此告辞。
冉锓起身,竟以礼数亲自送使者出营。望着使者骑乘远去的背影,冉锓的脸上也不禁浮现出一抹阴沉般的笑容来。
此时冉锓两位副将就站在他的身边,一人赢暨,一人名唤秦霸先。此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