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得知亦可便攻南邵而去。”
对于赢暨的决策,秦霸先也表示了认同。
“是啊,那崇楼既是吾梓须国卫府心腹爱将,必然颇知用兵之道。今聚众兵而进辽城,只恐我军便是去了也难免与他一场恶战。不若弃了辽城而取陶阳,以此避实就虚,方为上计。”
闻听二人所谏,冉锓含笑摇头,言道:“陶阳虽然易得,却也身处平原之地。我军攻下不难,以此固守不甚容易。更兼陶阳距离武工、固陵距离不近,难成互为掎角之势。此番那崇楼所以不顾,其意便是让我军便取陶阳而行。陶阳固然能下,西进却为可行。我军届时若是轻举妄动,他便可一战而抄袭了我们的后路。若是武功山因此失手,那么我军退路便被他彻底的阻断了。归路既绝,若他再断我后方供给粮道。不出一月,我军便是不战也当尽皆饿死。此为崇楼之计,我军断然不得如此。”
二将闻言,这才顿悟。冉锓由此决断,就此整顿军马,只以偏军护住武功山要冲防止昌邑、元国二军抄袭其后。自己则率领秦霸先与赢暨二将,连同国中主力人马,便扑辽城而来。
放下他们暂且不提,单道元国与昌邑两国。
自打元国兵马到来,便与昌邑卫郓合兵一处。二人共做商议,可谓英雄所见略同。辽城地处险要,更兼本为遏制此番靖国西进之命脉咽喉所在,不得不加以固守方可御敌。
于是就此举兵,趁着冉锓还没有来得及作出反应,便先入驻到了辽城之内加以固守。只留陶阳作为诱饵,以此引诱冉锓绕路而行。
二将既入辽城,卫郓便设宴为崇楼等元国将士接风洗尘。
席间二人想谈尽欢,卫郓便以此问道:“前番但以辽城所见,某已晓得将军之才。却不知此番我等故留陶阳作为诱饵,这冉锓是否便能上钩的?”
崇楼含笑道:“我与冉锓虽然素未谋面,但观其前番所战,已知此人绝非寻常将才可比。此番我等虽然留下陶阳作为诱饵,却我料他未必真的会因此上当。此人出身草莽,做事却以狠辣果断著称。今我二军尽向辽城,陶阳虽然空虚已取,却也后患极大。但以冉锓前番行事,断然不会改道的。”
卫郓点头,未曾来得及作答,探马已然送来传报。言靖国大军已然离了武工,如今直奔辽城而来。
卫郓以此点头,赞许道:“将军无愧国卫府第一上将,果然见识非比常人。今番所见,果然尽在预料之中。”
崇楼摆手,笑道:“此等小事,何足道哉。由此可见,冉锓虽然出身草莽,却也不失大将之风。今不取陶阳而向辽城,其一可见谋略,其二可见胆识。此等人物,非我二国强强联手、尽付全力而不能克敌制胜。”
卫郓点头,问道:“如今之计,不知将军有何妙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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