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势,却毕竟不能久持。便要用得崇楼之计,却也未必非要便使夏朝吧。”
伯牯点头,问道:“似若如此,不知先生以为该当如何?”
吾梓须道:“前番中庸国难当头,使者便来我元国求救。我国不惜己身,救中庸于水火之中。以此退得昌邑卫郓,这才使得中庸免遭灭国之危。故而以微臣愚见,此番与其求援于夏朝致使我朝反遭制衡之险,倒不如便请中庸引兵救援。更兼中庸早有交好我国之义,此番遣使而去必定欣然许诺、奋以全力。便是图谋不轨,但以我国之强盛、中庸之凌弱,亦可予以制约。而论及将帅之能,只怕以那司马信的才华未必就比吕戌差上多少。今大王弃故交不用反用宿敌,微臣以为万万不可。”
伯牯觉得有理,但心中仍有疑惑,便又问道:“先生所言,地却不失为道理所在。若论国力与野心,倒是中庸比夏朝更好制约一些。然而如今的中庸毕竟身处南部中原以西,而大元帅所言奇袭之武功山则远在东南。以此长途跋涉,只怕中庸困难如物。”
闻听伯牯所言,吾梓须不禁捻髯而笑。
“大王此论,虽乃仁君之举,却未必太过于小看那司马信了。前番中庸变革,昌邑、寿阴二王共攻中庸。司马信独以一人之力,率领部下骑兵由南至北,如入无人之境。以此断定,此人统军之妙便善于长途奔袭。今靖国虽强,毕竟只有冉锓一人统军。武工虽远,沿途却并无太多阻碍。但以司马信之才干,奇袭有甚难处。更兼武工距离中庸不近,便是他因此得了该地也不会拒而不还的。大王如今遣使而去,只需承诺交割吴侩部分疆土,料那司马信必然有所动作。届时武工既得,中庸又能富有吴侩部分疆土。此等买卖稳赚不赔,而我国亦由此退了靖国之兵、免了夏朝用心不良之险。三方受益,大王试问又有何疑可言?”
“嗯,此言有理。”
闻听吾梓须一番言论,伯牯也不禁连连点头。
以此细想,此番利用中庸牵制靖国却是颇有道理。于是当即遣使下书,便以吴侩之地部分疆土归还作为交换条件,以此邀请司马信率军奇袭武功山。
司马信得到伯牯的书信,心念伯牯昔日相救之恩。更兼此番还有吴侩之地的部分疆土作为交换条件,司马信便在和谋臣庄秦的商议之后最终上书中庸新王泰康,随即便在国中准备调度人马,以此准备出兵之事。
诸国一来二去,消息也因此有所走漏。
苏牧身为靖王,虽然做人低调,但却为了自己的图霸之业早在中原诸国中安排了自己的眼线。如今元国一番动作,中庸的密使便从各种渠道得知了司马信应邀举兵的消息。
趁着司马信于中庸调度之时,密使便以飞鸽传书的方式将中庸即将举兵的消息送到了靖国之中。苏牧闻讯,以此为意。为防变故,便差心腹携密信飞马前线报知冉锓消息。
冉锓得讯,惊异非小。于是暗中便召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