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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信疑惑,便问使者道:“你家王主邀请我们诸国赴宴,不知是何用意?”
使者拱手施礼,回应道:“下官只负责前来送信,具体为何,我家王主也未言明。只对下官曾经说,那便是希望各位王主屈驾武工、以诚相会。诸王若不能信服,亦可率军前往。我家王主此番设的好宴,只在武功山恭候诸位大驾。”
闻听使者所言,吕戌轻轻点头,言道:“靖王既然如此,我等倒要一行。届时具体如何,还看靖王是何说辞。”
于是屏退使者,便令归返传报。
使者既退,诸国众将似乎对吕戌这样的决策深有不解。
卫郓道:“苏牧为人,外亲而内奸诈。今番靖国借故用兵,已见用心不良之所在。王上岂可轻言便这样答应了他,岂非令我诸国涉险吗?”
吕戌道:“苏牧为人如何,此番我等不能尽知。更兼冉锓新败彼军便来,只怕和如今相会之事必有联系。书信和使者说得倒也明白,我等不妨前往一探虚实。届时是打是和,也好有个决断。如今只在此处,只恐也无意义。”
闻听吕戌所言,诸将也觉得不失道理所在。
反正最坏的打算就是苏牧借助此事暗设阴谋,而诸国有所准备,也必然料想无妨。若以此拒绝,岂非自认示弱。但以如今形势而言,虽然与战取胜不易,但诸国联合同对靖国用武。倘若真的打起来,倒是靖国受到的威胁更大一些了。
形势如此,诸国众将便依吕戌之言。他们当即各自整顿了军马,以此便往武工山而去。
待到武工山,本以为苏牧会设提防奸计。然而仔细观看态势,倒似乎完全没有什么阴谋存在。身为靖国国主的苏牧,更是在闻听诸国到来的时候,亲自出迎。他一脸和善般的笑颜,甚至对前来武工山赴宴的各国将领全都表示出不卑不亢般的礼敬。
大宴设于武工山下,诸国之兵亦在大宴之外驻扎。
诸国众将以吕戌为首,竟被身为主人的苏牧全都安排在了上座。面对这样的礼遇,前来赴宴的诸国众人非但没有对苏牧表示感谢,反而更加对他加重了提防。
苏牧也不在意,少时大宴开始,他率先起身向诸国敬酒。
诸人见他如此,虽然全都起身表示回敬,但对于苏牧的敬酒却无一人愿饮。
苏牧含笑,问道:“诸位前来,小王不甚荣幸。今重兵尽屯于宴席之外,小王为防诸位疑心,也不曾敢在宴间多设人马。今敬诸位,莫非诸位还惧怕小王会以此暗设奸计,谋害各位吗?”
卫郓道:“如今形势,我诸国会盟,便与大王会猎于南邵。今兵戈所及,誓要彼此拼斗。既是如此,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