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道:“既蒙王上看中,末将岂敢推诿不受?今但为王上之志,末将愿效犬马之劳。”
吕戌大喜,遂双手扶起项崇。便将他拜为偏将军,以此全力负责夏国新部队组建之事。
项崇既受王命,便不敢有丝毫懈怠。
如今夏国带甲近十万众,项崇便以此严苛之道层层海选。最终只从十万布甲之中,挑选出八百精悍之士。此八百带甲,步战骑兵,无不精通。短刃弓箭,亦万里挑一。项崇以此八百带甲训练,矩阵攻击、圆阵防守。以阔身短剑、精铁匕首、牛皮盾牌作为武器,披三层重铠、执戈带剑。开十二石重弓,每人亦随身携箭五十支。负三日口粮,半日可行百里之地。
历时三月有余,小有所成。便请吕戌亲自观看,以此新军演练。
吕戌见其势,骇然不已。时值深秋,大风忽起。风势强烈,折断栏杆。然而八百精悍之士却依旧屹立风中巍然不动,执戈带剑操练无误、便视大作般的狂风如同儿戏一般。期间声威喊喝之声,便如九天惊雷无二。吕戌由此为其声威震慑,险些惊倒。他虽为王主,却忍不住在军阵演练完成之后当着众军之面激动得对项崇躬身施礼。
项崇大惊,急忙跪倒,以此叩首道:“王上何等身份,末将安敢受此大礼?此番结果,莫非王上不能满意?真折煞末将矣。”
但见项崇惶恐之至,吕戌急忙伸双手将他搀扶而起。之后紧紧握住项崇的双手,激动道:“先前闻听将军改革之道,心中尚有疑虑。所以启用,只为一试而已。不想仅仅三月,将军竟能训练出这样彪悍的一支人马来。此等锐士,堪为我夏朝王牌军。若早启用,必然不令南境诸国用武反为冉锓所制。”
项崇道:“此皆为王上之功,末将不过但以王命、尽力而为罢了。王上若不委臣以重用,何来今时之兵?”
吕戌点头,言道:“将军之才,不下冉锓。但只为在我夏朝任职一偏将,实在委屈。今愿拜将军为我国中大将,以此参赞军机,不知将军肯纳否?”
项崇大惊,不禁再度跪倒,感动道:“微臣何德何能,岂敢担此大任?只恐王上错爱,故而不敢领受。”
吕戌道:“昔日孤王,也曾只在夏主驾前但为一介兵卒而已。正所谓英雄不论出处,我国用人之道,亦在量才适用而已。今靖国尚且能用冉锓昔日一刑徒为帅,而以将军才干何以不能身负大将之职?”
项崇感激涕零,对吕戌连连叩首,回应道:“臣受大王重托,必然效死报国、不负大王知遇之恩。”
吕戌大喜,再度将项崇亲自搀扶起身。
项崇感动,便问吕戌道:“新练之兵,虽可上得战场,然而毕竟人数不多。今诸国遭逢南境动乱,短时间内只恐各自无暇及外。今大王既然委臣以重用,臣当恪尽职守不负王上所托。愿以三年时间为限,以作强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