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渡尔自从回到自己的封邑之后,倒也素来比较安分。加之其叔父哈克在国中为了选了几位权臣与他一并前往封邑,故而巴渡尔的封邑经过一番治理倒似呈现出别样的一番盛景来。
盛景虽是,然而全赖国中政客辅弼之功。巴渡尔自从来到自己的封邑,便每日都和身边谄谀近臣为伍。这些人趋炎附势,深得巴渡尔之心。巴渡尔每日饮宴不断,以此不理国中政务。更广招民夫,以此在封邑筑建奢华宫室。其规模部下狼族王都屠苏,取名酆都。其间聚敛财富与珍宝,以供每日享受所用。
生活日复一日的过去,直到哈克在狼族屠苏被处决的诏命送到酆都,巴渡尔这才恍若梦醒。
尽览诏书之余,巴渡尔也不禁为之震怒。当即撕毁诏命,以此怒道:“蒙哥纳小儿,安敢如此妄为?我叔父哈克乃王族后裔,便是先王在日也对他礼敬有加。今借故被他处斩,是向我示威。今若不为叔父报仇,誓不为人。”
于是就此传命,将使者斩首以血祭旗,随即便在国中点兵。国中辅弼之臣闻讯,急忙前来谏阻。告道:“自古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今大王发书诏命,以此而正国法。五王子便举兴兵,只恐于情理不合。”
巴渡尔大怒道:“尔等焉知我与叔父情感?昔日我父冷落与我,唯有叔父视我如同己出。今叔父遭难,我又岂能与那蒙哥纳干休?”
群臣不允,再三苦谏。巴渡尔杀性大起,连斩股肱数人,尽灭其族。朝野震惊,避之犹如恶鬼。巴渡尔抄其家资充作军费,起兵两万便向屠苏杀来。
巴渡尔既选择了兴兵,夏侯邕等人便已在半途。闻听探马所报,夏侯邕便聚诸将以此商议。
梁踵道:“巴渡尔野心,早已昭然若揭。昔日大王即位之时他便有意谋反,只因被蒙丹及时发现了,这才反叛未遂。如今借故但兴凶兵,已是叛国之臣。更兼杀害公卿,其罪当诛。”
夏侯邕点头,言道:“话虽如此,但彼自前来,却无疑已经让我们失了先机。前番但依娘娘之计,便是突发奇兵要打这巴渡尔一个措手不及的。如今他们已经有所准备了,试问我军奇袭不成,又当如何破敌?”
梁踵道:“奇袭虽然不成,讨伐此等叛逆却仍旧还有良机可寻。今此逆贼弑杀,以此叛国。虽然贼势浩大,但身边诸将对他反叛罪行却有诸多不意同者。大元帅只需以此打出旗号,便以为惨死在巴渡尔手下的国中公卿复仇为名,自然可以得到叛贼军中不小的相应。届时再寻内应之人,协同相会。以此里应外合之道,叛贼必然一战可擒。”
夏侯邕大喜,从其言。他当下便做准备,打起为惨死在巴渡尔手下的狼族公卿复仇为名的大旗号来。
为了更好的拉拢人心,夏侯邕更是命令全军身着孝服,便在原地设坛祭奠以招忠魂。夏侯邕既有动作,消息便很快传了开来。巴渡尔军中闻讯,军心已有哗变姿态。部将以此禀报,巴渡尔因此大怒。身边谄谀近臣见得,便与巴渡尔道:“军中人心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