号,竟然全都是狼族夏侯邕的旗号。一人鹤立于城头,但见巴渡尔不禁捻髯而笑。
“巴渡尔逆贼,你此时方来为时已晚,本帅已袭取酆都多时矣。尚不下马就缚,与我同归王都向大王请罪,更待何时?”
说话的人并非旁人,正是夏侯邕。
巴渡尔大怒,喝道:“贼匹夫,岂敢夺我城邑?”
夏侯邕笑道:“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你之城邑,不过大王所封。今你背主叛国、杀害公卿,以此犯下滔天不赦之罪。你的封邑,已经随着你的叛乱该当再归国土所有。”
巴渡尔大怒,不禁对夏侯邕破口大骂:“无耻匹夫,可敢与我城下一较高下否?”
夏侯邕笑道:“今我在城内你在城外,你之疆土尽为我所尽得。我为狼族大元帅,而你不过一丧家之犬而已。如此形势,我又何必非要与你一较短长的。”
一语言毕,便吩咐城头弓弩手万箭齐发。一时间箭急如雨,便从城头倾泻而下。巴渡尔惊慌之间,站在他身边的玄季已经挺身上前。他手中拂尘一摆,数万如同急雨般倾泻而下的流矢便已在空中戛然而止。
夏侯邕为之愕然,不等来得及反应,玄季便将手中拂尘再度轻轻一摆。转瞬之间,数万流矢逆袭而去。万箭如雨般的瞬间,居然反向射了回去。城头军卒多有中箭而死者,即便是身为主帅的夏侯邕居然也为流矢所伤。
巴渡尔惊奇,不禁抚掌而笑道:“好法术。”
他一语方自出口,站在他身前的玄季已经赫然腾空飞渡于城楼之上。众兵见得,纷纷各亮刀枪。大喝一声之间,便朝着他纷纷挥砍过来。而面对数以千计的城楼士兵,玄季就只是充满淡漠的为之一笑。
他站在原地不动,只是挥了挥手中的拂尘便将数钱步卒手中的兵器纷纷打落。夏侯邕畏惧,正想逃命,却被玄季一个健步追上。他身形鬼魅,便如魅影行风。前方明明有数千士卒将道路拦得水泄不通,可他身形一晃的瞬间却不知用了什么样的幻术,竟然直接穿过了众人并到了夏侯邕的身前。
夏侯邕惊恐,便抽刀刃挥砍。而面对他赫然劈下的利刃,玄季甚至站在原地连动都没有动上一下。大刀纸砍在他的头顶,却在一瞬间发出“咚”得一声长鸣。
夏侯邕紧咬牙关,只被震得两臂酸麻。那感觉,就像自己的刀砍到的并非是人的肉身而是股不可摧的铁石相仿。
“妖人,真乃妖人也。”
夏侯邕瞪大了双眼,目光之中满是色变般的惊恐。回首再去看向玄季,玄季居然仍旧还是那一副处事不惊般的样子。
“你刚刚一刀砍得太轻,如若不服,再来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