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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下他们如何安排暂且搁下,单道朝会散去,苏异便道内廷去见殷纣璃。
朝堂之事,殷纣璃已在后堂了然。苏异少时到来,但见殷纣璃一脸阴沉,便知殷纣璃已然动怒。看到内廷侍女等人皆在,苏异便将众人遣散。众人方退,殷纣璃便压制不住心头的怒火。
她单手轻轻用力,便将端在手中的茶碗捏的粉碎。但听得“啪”得一声脆响,茶碗粉碎的同时,碗中的茶水也就此洒了一地。苏异见了,急忙跪倒。殷纣璃目光冷漠,不禁透出浅然般的杀意来。
“好个四长老,蒙丹如今都不敢对本宫决议有所抗逆,此四人居然胆敢这般造次。本宫若以此忍了,只怕国中群臣日后各个皆敢效仿。似若这般,怎见本宫的威严?”
她一语方自出口,便有内侍来报,言大国政靖之前来求见。
殷纣璃闻讯,不禁一声冷笑道:“朝会不见他的踪影,如今反倒来了。”
此时的她一副不怒而威的样子,苏异急忙朝着奏报的内侍挥了挥手,意思是让他权且退下。内侍心中明了,就此退了下去。
但见内侍退下,苏异便问道:“今靖之到来,不知娘娘是否见他?”
“见,为何不见的?此番本宫正有事要问他。”
苏异点头,便再度显出了真身般的侍女模样,亲自出了内廷将靖之召入内廷。少时靖之入进,但见殷纣璃便跪倒叩首。殷纣璃坐着,一副冷若冰霜般的模样居高临下的凝视着跪倒在自己面前的靖之。
“额驸大人倒是公事繁忙,朝会不见你在,如今来的倒是凑巧。”
她脸上带着冷笑,语气中也对靖之带着不言而喻的嘲讽之意。
靖之并不在意,急忙叩首道:“偶有公务,未曾临朝,还望娘娘恕罪才是。”
殷纣璃冷笑道:“额驸日理万机,本宫岂敢责怪额驸大人。今朝堂一番盛景,大王颜面全都在群臣的面前丢尽了。额驸又恰巧不在,而蒙丹居然也告了病假。这般巧合,倒令本宫不觉心中多想了。”
闻听殷纣璃所言,靖之便道:“娘娘如此说,倒是折煞了微臣。朝堂诸事,微臣已有耳闻。至于蒙丹所以今日称病未出,实乃昨日微臣请他上书所致。更兼他当着微臣的面拒绝遣散了前来他府中请见的群臣代表,故而今日才有意托病。一者保存自己颜面,二来也恐群臣质问。至于今日朝堂诸事,微臣也在来之前为娘娘与大王调查了个明白。那便是群臣昨日既见不得蒙丹,便仍旧不肯向大王诏命服从。他们由此退而求其次,便向国中的那四位长老前去请见。四长老早有独大之心,此番为了笼络群臣这才在今日朝会之中有所行事。非是微臣偏向蒙丹,只是今日群臣朝堂哗变实在与他无关。其中详细,还请娘娘明察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