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议。言道:“我军抵挡北岸,而敌军尚且未至。今天河河水暴涨,以此便为天险。我军何不趁敌未至,便在此时抢渡天河而去以此赢得地利之便。若以此驻守,少时夏朝兵到,只恐便与我军形成对峙之势。我军那时再向图进,只恐不易。届时只怕与夏军便临水战,已经在所难免。想我军世居漠北,长奔袭而不擅水战。之前南征所以败北,命脉便在于此。其中斟酌细节,大元帅不可不查。”
郭不疑闻言,笑道:“将军之论,虽合情理,却与实际不符。”
夏侯邕不解,便问其故。
郭不疑道:“渡河虽然可夺占先机,却也令我大军由此便无后退之路。一个石毅已然让我军如临大敌,若非娘娘相助,只恐我们胜不过他。而吕戌之才,比及石毅更甚。今北境三地既为我军所夺,吕戌必然亲征而来,以此守卫夏朝最后疆土。其能为怎样,正好一探究竟。岂可未知敌情,便先置自己于死地之理?此为其一,其二便是我军后方供给线尚未彻底打开。正如将军适才所言那般,如今时值深秋,江水暴涨。我军若轻举渡河而去,后方补给必也运输困难。如无大船,岂能轻渡?届时吕戌若再设计断我归途,以此截断江北供给,我军安有生路可言?不出一月,不胜便要饿死。此等诸事,将军可曾想过?”
闻听郭不疑所说,夏侯邕顿悟。问道:“似如此,不知元帅决计若何?”
郭不疑道:“我之决策,倒也简单。以此坚守,静待时机。借机造船,以为后用。”
夏侯邕惊呼,问道:“将军此意,莫非要与夏朝水上作战吗?”
郭不疑道:“前番我军败北,疏于水战。今番本帅再临,势必克练水军,以为大用。夏朝前番虽胜,毕竟有石毅、龙勋等精通水战之人。今二人皆死,夏朝便与我军趋于平等态势。更兼本帅统领无当飞军,非驼陀不智自诩逞凶之辈。只需勤加操练,定然不输夏朝。届时便施水战,又有何惧?”
夏侯邕称是,由此拜服。以此便依郭不疑所言,全军枕戈待旦,造船训练水军,以此便为大用。
放下他们如何准备,暂且不提。单道吕彻被殷纣璃释放,便既护送府中家眷,一并离开北境三地而归中原。但至王都,不及片刻歇息,便来向夏主吕戌奏报前线诸事。
吕戌身为王主,闻听其弟奏报,又知石毅、龙勋以此捐躯,痛心不已。一面在国中调度大军、招募人马以为前线战时所需,另一面便设祭坛以此祭奠前线阵亡将士。国中由此便举大事,群情激奋不已。一时间参军复仇,保国安民热潮风靡整个夏朝全土。不过数日之功,便有数万新兵争相入伍。吕戌由此赢得臣民所望,大军即可组建而成。
大军既有组建,吕戌便即临朝与国中群臣商议对抗狼族之事。席间群臣各有所见,吕戌身为王主便要御驾亲征。
群臣不允,吕戌则在朝堂力排众议。慰藉群臣道:“如今北漠来袭,我夏朝已有累卵之势。孤身为大夏王主,岂可坐安后方。石毅大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