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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就此再发将令,手下八百玄甲立解大阵冲入大寨之中。但见四面火起,便立即取水救火。虽然损失不小,但由于项崇此番前来的调度救应得法,使得夏朝位于江北大寨的辎重、船只仍旧保存了十之二三。
辎重虽得部分保全,但大寨却已基本尽毁。部下由此传报,项崇闻听,不禁一声叹息,言道:“只恨我等虽识其计,却来得晚了。郭不疑虽然被我击败,但目下所领‘无当飞军’之迅猛仍旧非寻常军队可比。我军虽有调度,但‘玄甲军’重于攻防却逊于行军本奔袭。此等短处,某势必在日后改良。”
部将问道:“如今大寨已成断壁残垣,如何固守,还请将军示下。”
项崇回望一番,言道:“此处已废,不可再守。为防敌军再来,我军理当尽取可用归于前线,以此便向大王回报。”
于是立即休整大军,整备辎重,便来前线向吕戌复命。
吕戌闻听后方诸事,又听说窦晏婴被郭不疑临战击斩,心中痛心不已。但见项崇率军而归,便领部下诸将亲迎而出。项崇下马,跪倒于吕戌驾前以此请罪。
吕戌急忙搀扶而起,言道:“此番疏失,皆是孤王算计有误。将军救应得当,才使我后方辎重不至于全数被敌方尽毁。”
于是厚赏项崇及其部将,自然不在话下。
他们这边如此行事,郭不疑与夏侯邕在此时也已归于稻城。
闻听前线奏报,殷纣璃便既起身,言道:“敌军后方辎重不能尽毁,无异于后路没有被我方截断。此突袭良策不成,只恐后再用计,吕戌也会有所提防。”
郭不疑叩首,请罪道:“此番皆是末将出师不利,还请娘娘责罚。”
殷纣璃点头,威仪道:“说得好,既已知罪,便当领罚。”
她一语出口,便既凝气于手。一记波动出手,便将身披重甲的郭不疑打出十几步远。郭不疑以此瘫倒在地,身上却无太多伤害。郭不疑心中自知,此仅仅只是殷纣璃对自己的略施惩戒而已,并未使出全力。心中汗颜之间,也对殷纣璃之能更为忌惮。
殷纣璃既惩戒了郭不疑,便将话题再度引入了正轨,言道:“此番论兵,也让本宫清楚看到了夏朝的实力。不想吕戌国中,尚有这般将才。临阵用武,竟能将我狼族号称第一的‘无当飞军’打得毫无还手之力。夏朝雄踞中原,果然人才济济。今本宫亲临战场,定要尽得夏土中原之地,尽览人才便为本宫所用。”
夏侯邕叩首,询问道:“不知娘娘有何良策?”
殷纣璃道:“前番本宫取固守,一为等待你二人成就大事,以此合击夏朝。其二便是为了借此机会窥视吕戌用兵神妙。今夏朝几番攻袭,本宫已晓得那吕戌用兵玄机所在。虽如郭元帅所言,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