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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戌再唤吕彻出马,言道:“贤弟此番,也当身负重任。我且与贤弟一只人马,即可便当起行。狼族后方各地归降郡守,愚兄之前已经去过书信了。这些人明着答允愚兄举兵为应,实则只为观望。今大战在即,他们若还不动,我军只恐不能立胜狼族。今只以书信让他们起兵,只恐不易。弟在北境三地治理多年,在各地郡守中间素来有所威望。此番兄唯有派弟前往,方可说动众人合力来助。届时他们若能起兵,弟可不必便来前线。只引各地郡守大军,一举而向稻城即可。殷纣璃若亲临阵战,后方必然空虚。以弟雄才、各地郡守所辖之兵,攻陷稻城应该不在话下。只是此番前去需当谨慎,稍有不慎便有差池,不知弟能付此大任否?”
闻听吕戌所言,吕彻急忙下拜,言道:“弟随王兄多年,只盼有一天能够得到兄长青睐、建功立业。如今恰逢我军大难,弟正当为国尽忠。此番前去,若不能说服各地郡守来助,弟誓死不见王兄。”
吕戌欣慰,便取令箭相交。吕彻接令,拜过吕戌之余,也便昂首挺胸的离了大帐而去。
吕彻既去,吕戌便又调度其余众人。期间细节,无不细致入微。吕戌审查几遍,不见任何疏失,这才心中稍宽。然而他不知道的是,他的调度虽然颇得法度,但自家军营之中却是隔墙有耳。
为探吕戌安排,殷纣璃早已暗中潜入军营。她以此窥听,便已尽知吕戌的安排所在。待回到稻城,再度找来夏侯邕、郭不疑以及玄季商议。期间将自己在吕戌军营之中打探到的消息,尽数告知了众人。
众人闻言,皆自惊讶。
夏侯邕道:“吕戌调度得法,不亏一代雄主。若令其计成,则我军前后皆有敌人,便成腹背受敌之势。如此,对我军极其不利。”
殷纣璃笑道:“便既使他计谋得逞,也撼动不了本宫。那吕戌虽是一代雄主,却终究逃不过肉眼凡胎的束缚。纵然他对本宫已经有了提防之心,却也不过只晓得本宫本领的皮毛罢了。只是此番若让他得逞了,本宫颜面只怕无存。故而为了让他彻底在日后能够臣服本宫,此番还是要将他的计谋彻底击破才是。却不知此番击破吕戌之策,诸位有何见解?”
郭不疑道:“临阵对敌,倒是后事。如今我大军各自准备,倒暂且可以搁置不提。唯有吕戌之弟吕彻行动最早,若令其归于后方劝说,只恐我大军日后便有前后遭敌夹攻的风险。故而但以末将之言,此番当先破吕彻,之后再做计较不迟。”
殷纣璃眉头微蹙,问道:“你认为但以吕彻之才,能够劝服得了那些降将前来临战相助吗?”
郭不疑叩首,言道:“吕彻久在北境,在诸多郡守心中,素来颇有威望。前番吕戌置信虽然不能说动那些人,如今亲至便说不准了。一旦那些人迫于颜面予以相助,我军便有腹背受敌之险。似如此论,此人不可不防。”
殷纣璃点头,言道:“既如此,反正如今闲来无事。本宫不如便走一遭,就此擒了那吕彻便也是了。至于稻城调度备战大事,便全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