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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便既传命玄季,依照图本所化便在狼族归途之前布下此阵,以此阻绝夏朝追击之路自然不在话下。
他们这边做出了这样的安排,夏朝那边也因此有了动静。
一切正如郭不疑所料想的那样,因为夜晚荒谷中的屠杀,致使身处前线大营的吕戌也得到了相关的奏报。闻听探马所言,吕戌惊诧不已。急忙聚将于大帐之中,便就此事做出商议。
项崇闻讯,便道:“此番殷纣璃坑杀降卒数万,只恐便有不战退去之意。如若不然,她断然不会如此打算。毕竟降将所领军马数万,正好与我军对垒于阵前堪为大用。除非他担心大军哗变,否则断然不会行此亲者痛、仇者快的事情。”
听闻项崇所言,吕戌也觉得极有道理。言道:“如此看来,倒是便如鲍鸢将军所说。此番殷纣璃与他对阵,却是伤的不轻。她虽然获得了妖王之力,但如今她的身体却还不能将这股强大力量彻底的驾驭。她因此遭到反噬,只怕已经身负重伤。既无此妖女邪法相助,我军便可趁势出击。复夺北境三地之余,也让狼族南征的美梦彻底破灭才是。”
项崇点头,言道:“大王所言正是,如此良机,我军又岂能错过?今末将愿领所属‘玄甲军’,尽斩其首。若不成功,甘当军令。”
吕戌从其言,正待派将,忽有军卒来报,言鲍鸢将军朝见来了。
吕戌闻言,立即请入。但见鲍鸢跪倒于自己的驾前,便急忙伸双手将他搀扶而起,问道:“将军何来?”
鲍鸢道:“末将自打归顺大王以来,素来临阵于先。今闻狼族变革,我军正好用兵。今大王既然聚将商议,却为何独独不用末将?”
吕戌闻言,不禁一声叹息,言道:“将军方自重伤归来,急需调养。考虑将军身体,故而此番聚将议事并未便让将军知晓。只盼将军能够好生将养身体,以为后番大用。”
鲍鸢道:“末将既归王化,岂可临战诸将皆有调派,偏偏自己却安居寨中之理?此番末将身体已然无恙,便向大王讨令,誓破北漠蛮夷。若大王不肯见用,甘愿撞死于驾前。”
吕戌感慨,点头赞许道:“孤有将军,何惧北狼?既是如此,此番便可与项崇大元帅同去。你为先锋,万事多与元帅商议。孤引大军于后,自为接应。狼族若有异动,你我大军协同并立灭之。”
鲍鸢大喜,从其言。由此便与项崇整军,率领前部直取稻城。
既至稻城,便已天明。二人远远望去,但见城郭空虚,竟然鸟无人烟。为防有变,项崇便使先驱十余骑探路入城。十余骑入的城内,不过多时便既回返。但见项崇与鲍鸢,便向二人禀报。原来此时的稻城,狼族大军已经人去楼空。根据城内百姓所言,他们夜晚便整军后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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