馆验了尸身,再放尔等过关不迟。”
无人闻言,无不惊恐。抬棺为首者道:“此等事,将军玩玩不可行。尸有阴气,恐有不吉。将军万金之躯,岂能沾染污秽?更兼死者已矣,理当尊重。若行开棺,只怕阴灵生怨,有碍将军。”
夏侯邕一声冷笑,言道:“某纵横沙场,杀敌何止千万。若每个被某斩杀之人都来索命,某便有千万条命又岂便够。你等说开不得棺,为何棺椁封盖不严?莫非棺内有诈,不便查验?”
五人闻言,径相惊恐。
夏侯邕见五人反应,心中更加疑惑。当即一声呵斥,便令守军将五人按下。之后直接亲自上前,便以手中宝剑撬开棺盖。
伴随着棺盖的开启,一片阴气便散出来。
夏侯邕定睛观看,但见棺椁内一女子盛装打扮,此时便在棺内安详而眠。身上首饰、衣着,无不尽显雍容华贵之气。更有白花、珠宝陪葬,纵有阴气,亦不失芬芳之香。夏侯邕但见棺中女人沉尸,不觉心中疑惑。毕竟棺材里除了女人和诸多陪葬物之外,并无其他。
“难不成是我想的错了吗?”
夏侯邕心中质疑之间,也不禁再度合上了棺盖。他以此转首,询问五人道:“棺中既无旁骛,何必这般惊惶?”
闻听夏侯邕所言,为首抬棺人应变倒是灵巧,言道:“棺有沉尸,开馆恐有不吉,因此惶恐。”
夏侯邕一声叹息,并不疑惑,言道:“死者已逝,何必便惧?速速封了棺盖,离了城去便了。”
五人闻言,不敢耽误。便既抬了棺椁,就此出了城去。
既出城门,五人尽相疑惑。明明刚刚老者暗藏棺内,如何便不见了。
心中惊疑之间,不禁再度开棺去看。方自开棺,老家人便自从棺椁内走出。五人惊惶,不觉以此询问。老人尽以实言相告,众人这才了然。原来棺椁之内,自带暗格。暗格所在,便在沉尸之下。所为防护者,便在于日后盗墓掘坟。以此暗格,便装陪葬之物。
自打五人便至城门内停下,老者便在棺中听了动静。故而灵机一动,只在棺中打开了沉尸之下的暗格。将暗格内原本堆积的珠宝香花一并置于其外,自己却就此潜身于暗格之中故而避祸。夏侯邕不知棺中自有暗格,这才因此失察。
既脱大难,老者付了银钱之余,也便与五人道别。
五人谢过,为首者更是惊叹老者灵机应变只能,言道:“老人家足智多谋,倒是一把好手。此番你我若是顺路,便可通道而行。沿途也好与老哥讨教,岂不美哉?”
老者道:“我虽亦有此念,此番却不敢过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