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吾梓须道:“如今北燕虽然得势,但毕竟立足未稳。更兼我联军合兵而来,其势浩大必然震慑敌军。以我之见,不若我们并分诸路而进。便以军力凌驾之势,令彼首尾不能相顾。敌因此不能抗击,久之坚守不住,必自退矣。届时合力追击,可获大胜。”
闻听吾梓须之策,众人皆表认同。
伯牯问道:“但以执事之见,我联军并分诸路却当取于何处的?”
吾梓须道:“如今情势,三路可攻。其中一路便是元国都城西郡,此一路大王率军前去便可。西郡敌军虽众,但毕竟是大王王都。国都内臣民,无一不望大王。大王攻此地,正和天意人心。只要调度合理,自可攻其外而使臣民乱其内。事倍而功半,自可大成。”
伯牯点头,言道:“执事之言,倒是合情合理。孤王自西都立国,自诩不曾薄待朝中臣民。期间虽不乏便有苟且负义之辈,料想更多还是对孤王愿意效忠的。”
伯牯言语,似有所指。
袁不屈闻言,便在一旁站出,大怒道:“大王口中所言苟且负义之辈,此番却是来说谁的?”
伯牯一声冷笑,言道:“谁人苟且忘恩,孤王便自说谁。”
一语
出口,引得国卫府诸将尽皆震怒。崇楼见势,急忙站出拦阻,言道:“大事未定,岂可自家动武。期间无论是非,且待退了强敌之后再做计较不迟。”
诸将闻言,就此暂息其怒。伯牯冷眼一侧,也不在言。
司马信自出,问道:“元国主去路王都,不知我二王却往何处攻伐?先生既有决策,便可明言。”
吾梓须道:“如今敌军辎重,尽屯于凤凰城中。此城虽不大,却集结了北燕重兵。此地至关重要,不如便由两位王爷合力去取。此二地若下,必使北燕丧胆、军无战心。得此二地,我联军亦可军心大振、无往不利。”
裴寅婴问道:“我等皆去,却不知执事要取何处进兵的?”
吾梓须道:“诸王自去,两路便需接应。此番我已与崇楼将军谋划,料定北燕必于沿途设伏、施以暗算。为防有变,我等便为后方保证。”
裴寅婴闻言,不禁暗笑道:“不愧是国卫府的执事,倒是会谋得闲职。此番他以此谋划,反倒似乎成了咱的主子。”
黥季道:“王爷切莫大声,吾梓须此番虽然看似便有喧宾夺主之嫌,然而期间调度倒也得法。此人主掌大局,倒是与我联军有力的。”
裴寅婴闻言,不禁一声冷笑,因此也不过多言语。
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