持不下,其原因便是各押重宝。今二王国中精锐尽在于此,更成彼此互殴之势。我军既归驷马城,何不调遣人马,趁着他们在西境争衡期间便取东路而进。以此占得二王疆土,便与中原夏朝、东夷靖国、西北燕国互成鼎足之势。以此后事之祸可免,亦不负大人与诸将册立国卫府多年之本愿了。”
闻听崇楼所见,吾梓须不禁面露骇然。他沉思良久,不禁点头道:“将军之言,堪为金石。既如此,我军便可趁势退去。先归驷马城整顿军马,之后一举东进而克昌邑、中庸二国。之后以此作为基业,也不枉平生之所愿矣。”
心中既有决断,吾梓须便照崇楼所言而行。一面对伯牯回了书信一封,另一面已率军后撤暗中东渡归于驷马城便为崇楼拟定好的崛起大计准备去了。
吾梓须既率国卫府兵退,消息很快便送到了西都。闻听吾梓须退去,夏侯邕、苏异以及伯牯双方,各有谋划。伯牯见势,自是因此将一颗悬着的心放了下来。而北燕夏侯邕这边,却因此有些显得迷茫了。
“不是说好挑拨伯牯和吾梓须之间的关系让他们相爱相杀的吗?如今吾梓须居然去了,那我们拟定的计划还
如何实行的?”
面对夏侯邕的询问,苏异也是一头雾水。
“照理说,吾梓须不应该这么轻易就退去的。就算伯牯怀疑他让他感到担忧,前往凤凰城也不应该是现在他明着要去攻拔的地方啊。难不成他为了避免与伯牯的冲突,果然去攻凤凰城了吗?”
闻听苏异疑惑之言,夏侯邕也不禁深锁起了眉头来。
“照理说,吾梓须应该不会这样做的。就算他去凤凰城,此时也已经失去了先机。不过为了保险起见,我们还是今早通知栾继雄,让他对此多加些提防也便是了。”
苏异点头,便前使者而发凤凰城。
栾继雄收到书信,不敢有违。以此更取坚守,自是不战。然而一连等待了数日,仍不见国卫府吾梓须等人的去向。心中疑惑之间,便使暗探而出。不过多时,暗探回报。言吾梓须国卫府诸将已经尽数退去,此番竟然全都复归于驷马城了。
栾继雄以此不解,便发飞鸽传书告知苏异与夏侯邕。
夏侯邕和苏异得到栾继雄的书信,心中也存疑惑。
夏侯邕问道:“以栾继雄处事之谨慎,只怕不调查详尽定然不会这般奏报的。如今国卫府吾梓须既然全数撤军而去,却不知他们到底作何打算的?”
苏异道:“吾梓须之打算,我亦不能尽知。不过以他权谋之明澈,部下诸将智勇之兼备。只怕此番所以行事,必有深谋。此事权且不论,既然他们已经退归了驷马城,那么前线我们也便再也无需顾忌什么。栾继雄但为二王而取固守之道倒是无妨,如今西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