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的?大王有又待如何,此番也便是请我来的。寻人帮忙便当谦恭,帮是不帮自由我个人做主。大王未说什么,你们却是拔得哪个不忿的?”
闻听黥璞隆所言,部将等人无不震怒。众人各亮刀枪,便要和黥璞隆拼个高低。本意其实是吓唬一下他的,岂知黥璞隆反而上来了牛脾气。但见这些人各自亮了兵器,他赤手空拳反而毫不畏惧。
上前一步之间,便直接三拳两脚的将三五个手持兵器的部将轻松的打倒在了地上。黥季见了,心中惶恐,便要上前拦阻。吾梓须伸手一拦,却由此阻止住了他。
黥季急忙叩首,告罪道:“小儿无礼,冲撞了大王。”
吾梓须摆了摆手,却仍旧一副欣赏般的目光凝视着黥璞隆的背影,笑道:“令郎好个身手。”
黥季不知所谓,急忙喊喝黥璞隆赶紧罢手。
黥璞隆闻听黥季所言,迫于形势不得不住了手。谁想被他打倒在地上的一员部将,却因此起了杀心。他一个纵身从地上跃起,顺手抄起手边的一条铁钩子便朝着黥璞隆打了过来。
诸将见势,无不惶然。吾梓须惊恐,疾呼道:“小将军小心了。”
伴随着吾梓须的一语出口,黥璞隆也已注意到了危险。此时的他避无可避,便既一伸手直接将部将手中的铁钩子稳稳的抓在了手里。部将咬牙切齿,便要争夺。然而即便双手共同用力,却也丝毫撼不动被黥璞隆拿捏铁钩的半分。
吾梓须见了,不觉心生敬意。之后居然眼看着黥璞隆,竟以只手之力将那足有常人一握粗细的铁钩子就此如同面条般拉直了开来。铁钩被他夺过丢弃在地上,部将也被吓得一连倒退几步脸色一片惨白畏惧。
黥璞隆一声冷笑,
问道:“怎的,还要打得吗?”
部将无言以对,只是愣在了当场。黥季上前一步,便要对黥璞隆予以苛责。吾梓须见了,急忙再度拦阻住了他。之后上前一步走到黥璞隆的面前,以此赞许笑道:“小兄弟,倒是好俊的身手。”
黥璞隆不拜反笑,言道:“你也不赖的,若非刚刚提醒,倒是让我险些遭了暗算。你虽是大王,倒是让我对你有了几分敬重的。”
吾梓须闻言先是一愣,之后忍不住笑出了声来。言道:“你这般年轻,却有这样的好武艺。只是空留家中怕是可惜了,何不就此效力于国家?”
黥璞隆道:“我早有此念,只碍于我父左右,故而禁足。”
吾梓须点头,笑道:“既如此,从今日起你便跟随了我,不知你意下如何的?”
黥璞隆大喜,言道:“能随王驾左右,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