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罗伊道:“微臣得到线报,自从谢崇宝再度归附夏朝以后,便向项崇献计。他们知道娘娘神功自成,不敢轻易出战。为了应对娘娘,早已遣使引得卫国良将黥璞隆来助。今日黥璞隆已经到达北境边陲,故而来下战书。”
殷纣璃眉头微蹙,言道:“黥璞隆何人,孤王如何从未听说?”
罗伊道:“此人年少,乃卫国黥季之子。为人孤傲,既有勇略。论及年纪,不过十岁的样子。”
殷纣璃闻言,不禁一声冷笑,言道:“乳臭未干的黄口庶子,也敢列为战场而做大将吗?”
罗伊道:“虽然年少,但此人大王断然不能小视。前番我西境用武,先驱夏侯邕等诸将,便是败于此人之手。此人自打在卫国都城内得到了神兵‘镔铁棍’,便在战场所向睥睨。纵使勇武娘娘不惧,但他手中的神兵却断然不能看得轻了。更兼此人勇武,若再与龙骜互为配合,只恐对娘娘势必构成不必要的威胁。”
殷纣璃点头,言道:“此事出于谨慎考虑,却是不得不防。似如此,但不知先生可有什么决策吗?”
罗伊道:“黥璞隆此人之能,到现在我们也没有真的见识过。他到底怎生能为,不若且在战场一见。届时如何处置,再论不迟。今夏朝既下战书,娘娘不若便既许诺则可。”
殷纣璃会意,从其言。于是回复使者,使其归去,自然不在话下。
待到约战之期,双方会战。以此分列,各自摆开阵势。项崇居于帅字旗下,身边诸将并分而立。期间龙骜与黥璞隆各取左右,距离项崇最近。
项崇但见北燕军阵整齐,便有感慨道:“北
燕大军,竟也如此雄壮。”
闻听项崇所言,黥璞隆只是充满不屑的微然一笑,言道:“我观其阵,未见玄妙。今愿讨令而出,先挫敌军锐气。”
龙骜道:“敌阵纵然平凡,妖后却通邪术。将军小心为上,不可疏忽了去。”
黥璞隆笑道:“我闻妖后自打鏊兵以来,将军尚且未曾与她一战。彼军声威怎样,岂能这般武断?若是妖后只空有其名,我军岂非空自畏惧以求自困之道吗?”
项崇见势,急忙劝解,言道:“将军此去,谨慎为上却也是了。”
黥璞隆不以为意,纵马直出便到两军阵前,以手中镔铁棍点指喝道:“卫国黥璞隆在此,哪个便是殷纣璃?”
殷纣璃但见黥璞隆雄壮,便自感叹道:“无怪我军西境之兵败于其手,但见雄风如此,果见猛将之威。”
罗伊道:“黥璞隆武艺手段怎样,今娘娘正好一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