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使者无奈,只得退去归见吾梓须。
古恶送走了使者,便率军马再度追赶。沿途秦霸先率军又出,所率领的人马也不过千余众之数。古恶将其击败,秦霸先目下随军更是四散奔逃。古恶由此大喜,便欲再追之时,部将便既看出了端倪。只道:“靖国但逢沙场,素来无往不利。如今两番与战,何得这般溃不成军?只恐期间有诈,还望将军明察才好。”
古恶笑道:“尔等太过谨慎了,靖国只有冉锓一人通晓用兵。其余目下诸将,全都是无能之辈般的酒囊饭袋。如今他们慌忙跑路,自然是无心顾及后方。此番所以设下伏兵,只为阻挡我军而已。我军若因此后撤,只恐便自反而正中了他们的下怀。”
闻听古恶所言,诸将面面相觑。正在此时,后方又自传报使者到来。古恶复在军前接旨,原来是吾梓须恐怕古恶不服军令,故而二次让使者再来的。
此番使者的来信,吾梓须在书信中的言辞已经不比之前那么客气了。诸将览书之余,皆有畏惧。便劝古恶道:“将军虽有见术,毕竟是大王驾前之臣。更兼此番我军前来,已经便有胜迹。如今大王两次派遣使者而来,将军若以此奉召不归,只恐有违君臣之礼也。”
闻听诸将之言,古恶虽然少有沉默,但最终却仍旧选择了执着。他拔出佩剑,便在马上号令道:“此番我意已决,誓要尽数扫灭靖军、斩
杀冉锓。若非如此,誓不回还。”
一语既出,古恶便既传令大军复行追赶。诸将无奈,只得随后遵从。使者但见自己劝阻不住,便立即快马汇报吾梓须。吾梓须闻听使者奏报,当即大怒,言道:“古恶不听我言,此番必死于冉锓之手。”
衍畲道:“连派两使,古恶皆不为之所动。大王不若再发一书,言辞需要极力些。如若再不能将其劝回,却也唯有将他放弃了。”
吾梓须叹道:“我发一书倒是无妨,只怕使者再去便已赶不上了。”
衍畲道:“大王之言虽是,但眼下却也只有如此。”
吾梓须无奈,于是再度写下了第三封诏命。期间言辞,既为刚强。措辞之甚,更是前所未有。书信既成,便再度换来了使者。便将书信交到他的手中,使他再度去见古恶。
使者应命而去,而古恶此时也已越发临近冉锓设下的埋伏之地。
虽然赚的古恶前来,但冉锓却不禁一脸阴沉。
秦霸先道:“此贼就要陷入我军埋伏了,大元帅为何不悦?”
冉锓叹道:“斩此废物一人,有何值得欢喜的。本帅此番目标是卫夏的联军来救之兵,而他们到现在都没有出现。足见已知我的计谋,看来天命不绝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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