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心有不忍,不觉有所感慨。
冉锓道:“形势所迫,不得由人。非是我国不想与卫夏联盟,只是以此困顿自守,始终难觅图强之道。无论日后卫夏做强还是北燕做强,我靖国终究都会成为强者刀俎下任人宰割的鱼肉而已。与其将命运交到他人手上,倒不如将我们自己的命运掌握在我们自己的手中。为了我们的靖国基业,此番也只有行此不忍,对不起卫夏二国了。”
苏牧无奈点头,便问道:“此番大元帅既有决策,孤王便遣你为将出征便是。期间调度怎样,皆可自有斟酌。但凡需要孤王帮助的地方,一切尽可明言。”
冉锓道:“微臣受大王知遇之恩,必当以死报答。今番卫国既有请邀,我国正好伺机而动。大王届时只需回书一封,便言我军起处,需要借路而行。毕竟我靖国不曾与北燕接壤,要到西线战场,自然走卫国要更近一些。以此为说,吾梓须必不疑惑。届时只待微臣引军途径卫国王都之时,便趁着吾梓须出城劳军的时候就地将他擒获。由此拿下卫国王都,卫国各地便既不能自守。届时微臣
在以卫都作为立足点,对卫国全土便取横扫之势。虽不能说尽收卫国疆土,必也使得卫国十之僵局尽在我靖国手中。那时我靖国由此图强,兴兵再据北燕又有何难?”
苏牧了然,便既按照冉锓的计谋,就此回书一封命使者带去。使者由此快马复回,便以苏牧书信呈上吾梓须。吾梓须览书,便既大惊。先与崇楼看过,崇楼也不禁面露骇然之色。
“大长老果然妙算,靖国的一举一动居然都被他提前料算了个详细。如今看来,竟是丝毫不差的。”
吾梓须道:“既如此,我二人还在耽误什么?尚且不去见大长老告知诸事,更待何时?”
崇楼许诺,便立即与吾梓须一同来到衍畲府邸。
既到衍畲府门之前,二人便被眼前的一切惊得呆住了。衍畲府中上下一片忙碌,全都尽是慌乱之相。二人以此惊奇,便问其中缘故。家人回应,使得二人心有震惊。
原来时至黄昏,衍畲忽然病重昏厥。府中家人由此慌乱,因此这才忙碌不息。
吾梓须因此骇然,便道:“情势紧急,大长老却在此时病重。若有闪失,只恐无人能够应付冉锓的。他虽然之前有计谋留下,但其中调度细节无疑还需亲自把持才是。”
崇楼也有些慌了,便问府中家人道:“大长老前日尚自康健,今日如何便突然得病了的?”
家人道:“老病早已缠身,只是如今发作罢了。”
吾梓须道:“大长老为我卫国国之柱石,不可便有闪失。且传孤的命令,不惜一切代价也要救下大长老。”
崇楼道:“大王莫要惊慌,微臣这边前往调度。便是召集王都所有最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