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纠缠。当即一声令下,便引大军趁势而退。崇楼看着靖国大军退去的背影,竟然丝毫不敢做出任何的追赶。唯有一声叹息,便让冉锓就这样率领着此番四五极大地得胜之兵,便既安然离去了。
冉锓大军既退,崇楼便既收兵归于王都。他本欲去见吾梓须,却听闻衍畲家内传来衍畲病危的消息,此时的吾梓须早已驱车前去拜见衍畲了。崇楼闻讯,也不敢丝毫耽误。当即纵马驰骋,来到衍畲家中。
再度见到衍畲的时候,衍畲躺在床榻上已经奄奄一息。
看着衍畲性命垂危的样子,崇楼便既哭拜于地并且向吾梓须和衍畲告知了城外战事。
“末将无能,不是冉锓的对手。虽然四面合围,仍旧战他不过。冉锓如今安然而退,只恐不久复来。此人不死,我卫国只怕早晚都要亡于此人之手。”
闻听崇楼所奏,衍畲非但不予心急,反而浅然一笑。
“大将军无需自责,老夫早料事会如此。自从我三家联盟之始,老夫就有留意冉锓此人。冉锓十年成长,尽在老夫一人掌握。将军与冉锓之相差,老夫心中也有所知。此番败绩,皆在老夫意料之中。”
“意料之中?!?”
闻听衍畲所言,崇楼和吾梓须面面相觑全都不知其中衍畲到底作何盘算。
衍畲浅然而笑,便与吾梓须道:“微臣说过,后患不除,臣虽死不能瞑目。如今冉锓已到了能够威胁我国存亡生死大事的程度上,老朽自然不能这样轻易的放过了他的。今已设得一计,便可令冉锓自取其祸。大王与将军只需在此等候,无需少时自然会有捷报传来。”
吾梓须和崇楼都有不解,不知衍畲口中妙计、捷报各自都是什么。一时间正待询问个详细,衍畲却不禁一声叹息。
“老朽自随大王,言听计从。今命不久矣,不得不尽最后挚诚。大王建立卫国不易,自当图强。东夷靖国能和则和,若不能和,必当先取已决后患。另有北燕西境之地,大王早晚需当议计取之。若令夏朝捷足先登,我卫国便与如今的靖国一样都会困以自守不能图进。届时卫夏反目,也是早晚中事矣。”
吾梓须点头,言道:“老友之言,孤自谨记。还望善保贵体,同孤共赴生灵之望。”
衍畲摇头,苦笑道:“行将就木之躯,不能复生。我子衍不钰,还望日后大王多多提携。此子年少却有智才,只需多加培养,日后定可为国之重用无疑。”
吾梓须了然,许诺道:“老友放心,你子便如我子。你去之后,我便将他收入宫中。日夜教导,必不负老友之所望。”
衍畲宽慰,复言道:“我卫国发展,在于攻伐靖燕之大计所在。如今冉锓虽可除,但北燕仍有一人为患。此人便是罗伊,论及后患甚至远胜冉锓。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