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羞辱。今保境安民尚且不得,何言大事?”
于是不听部将所言,纵马便出。部将随行,便自杀退了这对北燕士卒,救下了这三两个采桑女子。
女子几人既已得救,便自拜谢黥璞隆救命之恩。为首一女子,正是雪鸢。微微抬头,便是满眼娇羞般的春色。更兼貌美,一眼便迷倒了黥璞隆。黥璞隆汗颜如物,便既愣在了当场。雪鸢一笑倾城,勾得黥璞隆魂都要飞了。
急忙伸手搀扶,问道:“你是何处女子,怎生便在此处?”
雪鸢道:“奴家居于北村,父母双亡。平日与同乡姐妹几人,便以农桑采茶为生。今遭劫难,幸得将军相助。若将军不弃,便请设下饮茶,以尽谢意。”
黥璞隆大喜,便随雪鸢回家。
既至家中,但见房舍简陋,黥璞隆便生恻隐之心。少顷雪鸢奉茶而至,一身青衣飘若惊鸿。黥璞隆见了,其心如醉。雪鸢以此奉茶,娇媚尽显。二人彼此眉来眼去,便自有所不禁。
黥璞隆看着雪鸢目不转睛,便请雪鸢在自己身边席坐。雪鸢含笑稳便,便与黥璞隆道:“蒙将军大恩,还未请教将军姓名。”
黥璞隆看着雪鸢,便自报出家门。
雪鸢故作惊呼,急忙跪倒叩首,言道:“只看将军简装,不想竟是我卫国保家安民的上将军驾到了。民女眼拙,还请将军恕罪。”
黥璞隆急忙搀扶,言道:“何来什么上将军,不过卫国一将罢了。”
雪鸢笑道:“将军这是哪里的话,想民女虽在山野,也知我大卫国中之事。将军勇名如物,早已如雷贯耳。只恨民女不过女儿之身,不然亦当从军追随将军左右。虽得万死
,义不容辞矣。”
闻听雪鸢所言,黥璞隆爱之更甚。沉思良久,言道:“我观姑娘也非寻常人,即胸有大志何苦便于林泉之中。我虽卫国一将,也有家资。不知姑娘今番可愿随我而去,日后常伴左右吗?”
雪鸢含笑,叩首道:“蒙将军不弃,民女愿随将军从此侍候。”
黥璞隆大喜,由此便收雪鸢,就此还于军中。
黥璞隆既带上了雪鸢,部将见了便自暗生怨言。彼此商议之后,便与黥璞隆道:“非是我等要管将军家事,只是如今大战在即,将军实不应该带一女子在身边的。似此这般,只恐有违军中法度。”
黥璞隆不悦,言道:“我居关城,并非军营。城中自有居所,何得不能安一女子的?”
部将道:“只恐大战在即,将军且为美色所迷。不能自顾,反误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