政大人全权负责了。”
苏异看着靖之,目光之中的喜悦和欣慰此时溢于言表。这样的才俊,在殷纣璃的时代却被屡次打压。苏异心中感慨如此,同时也庆幸自己能够正确的做出对靖之此番重用的决策。
战略既有拟定,北境越国之地便开始按照靖之的战略开始忙碌。而身处在夏国的北地边关,自然也是近乎相同的一番盛景。
身为大元帅的项崇闻听北燕易主之事,立即就像吕彻做出了报告。这样的情势,对于如今的夏朝来讲,无疑是进攻北境的大好时机。前线军中欢天喜地,众人擦拳磨掌都想着如何借助此番大战一展拳脚。吕彻也是如此,既得到了项崇的奏报之后便立即写书信送达中原夏朝的王都永乐恳请出兵一战。
然而事情的结果却是天不遂人愿,请战的奏表送到夏朝王都,没用多久便有回书送达北境。战书的批阅只有简单的两个字,那就是不准。对于不准出征的理由,身为王主的穄子期也说得十分简单。那就是如今的情势,遭遇国中内变的不单单只是身处北地的越国。自己国家内部群臣对于兴兵也有异议,群臣不服,故而不能举兵。
得到如此回复的项崇,心存不满。甚至为了此番的大战,亲自来到后方拜见吕彻请求再度上书。而对于项崇此番的心思,吕彻早已了然。然而他对于穄子期拒绝出战用意的了解,无疑也完全心知肚明。
“大王给出的决断,实在让末将难以信服。国中群臣非议如此,却和我前线将士有何相干?难道一项决策,非要所有臣子全都认同才能实行吗?大王这样的说辞,是不是有些过
于牵强了?”
闻听项崇所言,吕彻不禁一声苦笑,言道:“大王虽然年少,却有雄才。若只是群臣不服而他认同,他自然会有办法说服群臣的。如今以群臣作为理由,不过只是对于他自己意见的托词而已。”
“您的意思是,拒绝此番征战的不是群臣,而是大王自己吗?”
面对项崇的询问,吕彻不禁一声叹息。
“如果你是大王,你会选择同意我们的出征请求吗?他新继为主,北地又由我吕氏宗族完全把持。大王虽然在曾经放了我,但未必就一定对我信任。我们若是不能成功也便罢了,一旦成功了,夺取的北境之地日后是听大王的调遣,还是归于我吕氏宗族的掌控呢?”
“依照大人的意思,难道这么好的机会,我们就这样错过了不成的吗?”
吕彻一声叹息,言道:“不错过还能怎么样?我们身为夏朝的臣子,便该以王命是尊。不服从王命,便是欺主。我吕氏曾经为王,自从我兄长辞世之后,便嘱托我吕氏宗族一辈子都要做夏朝的忠臣。我们驻守北境的目的,就是要为我们的国家守住北境的国门。除非大王有意灭我宗族的指令我们可以不服从之外,剩下的一切指令,全都要以王命是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