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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元帅若是还有其他的人选,末将自去无碍。可是今日大帐之中,诸将如何表现大元帅也都看到了。不是我赢暨夸口,当今天下敢不将我‘铁屠军团’放在眼中的人,只怕还没有一个人。我们铁屠军自从建立以来,向来攻无不克、无往不利。曾经剑锋所指,更是让诸国联军闻风丧胆。这样的一支军队,却被一个名不经传的民间组织所尽数泯灭。试问大元帅要派遣帐中诸将前往,谁人会甘心去冒这样的风险呢?对于敌方的一切,所有人都是个未知数。我‘铁屠军团’都败了阵,试问谁还敢轻易接令前去?”
赢暨的一番言语,不得不说讲得也有一定的道理。崇楼目光阴沉,不禁长长的松了口气。
“难道说,除了将军之外,我帐中诸将本帅便无一人派的动吗?”
“派的动,当然是派的动。大元帅乃我大卫执掌军权第一人,大元帅将令即发,便是要我们这些将领去死,试问又有哪个敢有不尊?但战场用兵,不是派的动就可以的。关键的关键,还是要打得赢。一个上战场的勇气都没有的将军,您能够期待他会在生死攸关的战场有什么卓越般的表现吗?如果不能,岂不是等于将我大卫将士的生死全都摒弃了的吗?”
“赢暨!!!”
崇楼一声呵斥,赢暨随即跪倒在地。
“末将直言得罪,还请大元帅见谅。”
赢暨语气淡然,不禁令崇楼左右为难。他长长松了口气,看着赢暨的目光也透出一股阴翳之色。
秦霸先已经死了,能够掌握‘铁屠锐士’军团的人,便只
有赢暨一个人而已。这样极富战斗力的第一军团,崇楼实在舍不得他就这样被轻易覆灭。但赢暨的话,无疑也合乎情理。帐中诸将所以无人语应,无疑还是因为心中没底。曾经让诸国闻风丧胆的第一军团被覆灭,这样的敌人试问又有谁轻易敢惹?
就算自己派的动部下将领,只怕换做是个人去了也会在没有开战之前就会先生怯懦之心。就像赢暨说的那样,战场临敌勇者胜。一个连作战都没有勇气的将军,试问自己有能期待他在生死攸关的战场会有什么卓越的表现呢?派的动而打不赢、守不住,那即便迫于军令选择屈从,试问又有什么意义呢?
崇楼是个聪明人,自然很清楚赢暨的话对于自己是多么的至关重要。
他沉思良久,不禁再度一声叹息。
“如果我派你去,你能办得到吗?”
“办得到。”
赢暨跪在地上,陈词几近慷慨。
“告诉我,你将如何办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