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称,此番自己贸然追击,未必就不会中了敌人的圈套。倘若偷鸡不成蚀把米,这样的结果可就划不来了。
夏侯邕心中这样想,也因此左右难决、不知何去何从。就在他为此难以决断的时候,董燚的使者却再度带着董燚的书信从后方赶来。夏侯邕闻听董燚突然派遣使者,一时间还以为是自己受伤的女儿出了什么事情。心中急切之间,也急忙请上使者询问其中的事故。使者由此告知,说夏侯鸯一切皆好。每日悉心照料,伤势已经大有好转。
听闻此言,夏侯邕心中稍有宽慰。然而他眉头一皱,却又不知董燚这么快右派前来使者的目的到底是因为什么。使者也不多言,就此奉上董燚第二次的书信。夏侯邕一脸疑惑的将书信展开,不看则矣,一看之下当即火冒三丈。
原来此番董燚来信的目的,是在后方也听说了卫国大军后撤的消息。此番他派遣使者急切的送来书信,就是要告诉夏侯邕断然不可轻易追赶。要说这个目的其实也是好意,但让夏侯邕气就气在董燚书信中的言辞孤傲之间似乎还有讥讽的韵味。虽然态度看似恭维,实则却有借故教训夏侯邕的意思。
夏侯邕一项性如烈火,更何况自己怎么说也都是北越国中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人物。他久经沙场,虽然没有什么战绩的卓越,可在军中的声望却非常人可比。如今他这样的一员老将,居然被董燚这个年轻人讥讽挖苦,试问夏侯邕就算再好的脾气也如何能够容忍得了。
他心中恼火,书信还没有完全看罢便直接丢弃在了地上。使者见状,自是惶恐万分。急忙跪倒在了夏侯邕的面前,连连叩首告饶。
夏侯邕身居主位,此时目光冷漠。
“董燚这小子,未免也太过于无礼了。此番征战,他不过立了些许战功就这样居功自傲、恃拱而骄了起来。本帅用兵的时候,只怕他还不知道人在哪里的呢?临场对敌居然轮到他来教我,难道我北越国西境之兵的众将里,就只有他一个人能够用兵吗?他不让我去,只怕是怕我成就了功勋,盖过了他‘太平军’首领此番的光辉了吧?”
“不不不,大元帅多虑了。董将军绝无此意,绝无此意啊。”
“绝无此意?!?哼哼,你回去告诉董燚。本帅用兵,还用不着他来教导。他以为自己此番打了几场胜仗就了不得了,告诉他还差得远呢?如今卫国主力还在,且看本帅一战若何?若不能胜,此番我这元帅的位子便交给他来坐了。”
使者大惊,急忙摇手大呼“不敢”。
夏侯邕余怒未消,当既喝令军士将使者乱棍打出。一时间棒影交替,使者抱头鼠窜而去。
使者既逃出了军营,便一路疾驰来向董燚复命。
董燚闻听使者所言,便既重赏使者求他宽慰。待得使者退去,便再度请来辜叔陌做出商议。诉说诸事已毕,二人相视而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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