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结束了,我们正好趁着这个机会在此时整顿备战。此等准备进可攻、退可守,一旦卫国威胁到夏朝的中原腹地,穄子期一定会调用龙骜和他所率领的‘玄甲军’予以助战的。而那时候我们正好休整已毕,联合卫国共同对夏用武,岂非绝佳战略之所在的吗?”
董燚一语言出,令夏侯邕心中了然。他连连点头,最终决定按照董燚的计划与筹谋行事。一面固守北地休整军马,一面静观其变的选择伺机而动。而随着西境战事结束的风平浪静,中原腹地也随即再度迎来了崭新的大风暴。
一切战事的发展,完全都在程纵的预料之内。只是让他没有想到的是,郦商居然是这样一个外强中干的人。统帅夏朝精锐十万大军的他,在战场居然这么的不禁打。随着西境之战北越军取得的大捷,夏朝大军被一举溃灭的消息也随即传入中原的夏国之内。
穄子期闻听战报,色变骇然。
“郦商这小子,到底是怎么搞的。北地战事他还打的那么漂亮,如何在西境就遭遇到了这样的惨败?非但北越国没有被完全覆灭,便是我夏朝十万精锐也全都被他损失殆尽。这等大罪,孤岂能轻饶了他的?”
穄子期越想越是震怒,有意遣使苛责郦商。
詹博崖闻讯,急忙谏阻。
“大王,此举断然不可。大元帅虽然遭遇败绩,其罪当诛。但北越在西境取得胜利,未必没有复夺北境失地的想法。大王此时如果重责郦商,只会让亲者痛、仇者快。西境覆灭北越不得,如果北地再因此有所疏失的话,只怕大王苦心想要谋得的天下一统目标便更加遥远了。”
闻听詹博崖此言,穄子期暂息雷霆之怒。
他缓缓松了口气,这才暂且平息了此时心中
的怒火。
詹博崖的话,他很清楚。虽然自己痛恨郦商的轻敌与无能,但此时毕竟还有北境莫大的地域要守。而且提拔郦商,也是自己一手的决策。如果在此时惩戒重责他,势必也会造成不小军心的影响。
穄子期深明此理,故而只得不禁一声叹息。
他深思熟虑,最终遣使下书北地。非但不对郦商此番的战败进行苛责,反而予以安抚。理由也很简单,毕竟北地战事曾经紧张。夏朝一举攻陷越国北地,虽然重创了越国,但‘杀敌三千、自损八百’也让自己损失不少。这样的军队攻袭西境,战败也算是在常理之中的。西境战事已经如此,现在最重要的就是守住苦心攻下来的北境之地,严防北越军的乘势反攻。
这样的说辞,明显是有给郦商的战败找理由的意思。
郦商收到穄子期的书信,当然也能明白穄子期的用意。他回书一封以求自贬,穄子期就此予以原谅。矛盾看似云散烟消,但君臣两个人心里谁都清楚,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