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何事?!?”
吕彻疑惑询问,而吕禄则顺势将自己在床底下窥听到的郦商的话再度重复了出来。
“郦商行刺、高举利刃之时曾有这般言语,那便是‘龙骜啊龙骜,怪不得我郦商意狠心毒,只能说你阻挡了我的仕途之路。此番我若不杀你,日后如何在我天朝立足。此番你莫要记恨了我,便到九泉之下与那被我赚杀的项崇一起相会去吧。’”
闻听吕禄所言,刚刚还一脸泰然的龙骜一下子面露惊惧之色。
“他说过什么话,你且再给我重复了一遍的。”
“郦商曾言,让你此番莫要记恨了他,便道九泉之下与那被他赚杀的项崇一起相会去吧。”
吕禄再度有所重复,龙骜心中随即一震。吕彻此时也不禁瞪大了眼睛,甚至不等龙骜说话便已赫然站起了身并且再度质问。
“郦商他,当真这么说的吗?”
“千真万确,儿听得真切,试问又岂敢欺蒙父亲?”
“哎呀!!!!!”
龙骜一声暴叫,当即鹊起。手一拍桌案,便将桌案顺势拍的四分五裂了下来。
“此等传言,坊间早有流传。我由此听闻,也曾疑忌过。只是觉得当今王主宅心仁厚,不会施此暴行。细思之下,这才权且作罢。然而那郦商若当真如此言语,只怕此事倒也并非空穴来风啊。项崇元帅是我们曾经的挚友,我们与他皆是生死之交。倘若此事是真,那王主他……”
闻听吕彻所言,龙骜早已失了方寸。
前番牵扯自己,他尚且可以大度处之。但若项崇确为郦商所害,试问他又岂能轻易善罢甘休。此时他紧咬牙关,最
终吩咐吕氏二子将郦商带来询问。二子应命,便押郦商前来。
郦商虽为元帅,此番却被五花大绑。他心中畏惧,早已没有了昔日的做派。既被押了来,便见到龙骜怒目横眉的样子。莫看龙骜平日温顺,但若是凶悍愤怒起来,试问又是何等的威仪。如今郦商罪行暴露,岂有不怕之理。故而即见龙骜,便急忙跪倒叩首告罪。
龙骜也不理会他的求饶,前一步赫然以只手之力将他像是提死狗一样拎了起来。那目光中充实的杀意,更加让郦商细思极恐、不敢正视。
“你此番罪过,我先不与你论。我且问你,项崇到底是怎么死的?!?”
龙骜一声怒吼,便如龙啸九天之势。郦商酒意未去,不能完全清醒。加之龙骜突然一问,一时倒有些没能反应过来。平日他善于诡辩,如今却不自禁的借着酒意与对于龙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