震怒,守军跪倒连忙叩首。
王晗怒道:“穄子期身为要犯,是龙将军嘱托看护的人。如今你们让他走脱了,还想不想要命的?今日都谁来过地牢,还不与我从实招来!!!”
面对王晗的威胁,守军面面相觑之间便向他道出了实话。
穄子期明明在送晚膳的时候还在的,如今却不见了踪影。而在晚饭期间直到现在,就只有吕彻一个人前来探视过。王晗闻言震惊,心中也不觉便生疑惑。毕竟吕彻是和龙骜站在一起的,照理说不可能私放穄子期。然而无论他多么厉声呵斥,得到的结果却是只有吕彻一个人来过地牢的。
王晗觉得守军没有撒谎,不觉细思刚刚见过吕彻的场景。
吕彻一脸泰然,倒是没有什么纰漏。然而站在吕彻身后的侍从,却似乎在见到自己的时候一直都将帽檐儿压得很低的样子。
“那个人,莫非就是穄子期的吗?!?”
王晗忽的恍然大悟,同时也不禁倒吸了一口冷气。
他立即飞马疾驰,便向有苏通报此事。有苏闻讯,立即顿悟。
“吕彻虽然是龙骜的心腹,但他和龙骜却有不同。吕氏宗族备受国恩,而吕彻甚至在曾经得到过穄子期的赦免。加先主在临去之时曾有明诏,让他吕氏宗族一辈子都做夏朝的忠臣。对于吕戌的话,吕彻从来都没有违逆过。以如今的形势看来,私放穄子期的人想必和吕彻必有关系。”
有苏灵机一动,自有料算。
王晗闻言震惊,一时间也不禁慌了些许的手脚。
“如当真如此,我们又当若何?”
“嗯,吕彻私放穄子期,龙骜定然不知此事。城内危险,人犯逃狱只怕用不了多少时候就会被发现的。一旦追究起来,如果穄子期还在城内的
话是绝对没有仁和生路可言的。如果真的是吕彻有心放走穄子期,他当然也应该很清楚这一点的。”
“有苏大人的意思是,他会趁夜将穄子期放出城去吗?”
“嗯,很有可能。如果我是他,也一定会选择这样做的。”有苏目光阴沉,同时态度也变得极为坚决:“王晗,你还记得自己在和吕彻分手之后,吕彻带着那个形迹可疑的侍从往哪个方向去了吗?”
“哦,北面。”
“北面?哼哼,这就对了。如今的北门,正好全都是吕彻的心腹负责把守。他要去别的地方,我还会想一想到底是不是他。如今他既然向北门而去,自然便是他私放穄子期无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