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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古做官,为得不过谋求一个财路。就算官不能上升,谋得更大的财富岂不也是更好的吗?”
庄伯以此暗示,立即便得到了邹平的留意。
他眉头微蹙,不禁把椅子向庄伯这边搬了搬。
“兄长有什么高论,不妨说给小弟来听听的。”
眼见他对自己的话越发感兴趣起来,庄伯也在喝了杯酒之后选择了直言不讳。
“请恕愚兄直言,贤弟所以官做得不大,并不是因为你能力不出众。如若不然,后方辎重这么大的事,武侯岂能每战必然让你全权负责的?要知道军马未动粮草先行,其中的重要性可见一斑非常人所能比及的。”
“嗯,兄长所言极是。”
闻听庄伯所言,邹平越发兴奋。他亲自起身,甚至充满恭敬的给庄伯的酒杯置酒。
庄伯眼看如此,不觉摆出姿态。
“要说武侯对贤弟的信任,那的确是绝非常人所能比及的。但即便如此,你为什么仍旧不能重用呢?不过在你的头顶上,还有两座大山压着。这两座大山,才是贤弟你如今雄才难展壮志难酬的根本啊。”
“两座大山?!?敢问兄长,是哪两座?!?”
“武侯大人贴身军师泰康,还有就是负责后方经济的宗族首领是桀。他们一个负责战略一个负责内政供给,有他们两个侍奉在武侯大人的身边,贤弟你又怎么能够得到武侯大人的重用呢?”
“这样啊……”
闻听庄伯所言,邹平立即像是一支泄了气的皮球,顷刻间没有了说话的底气。他一声叹息,不觉有些心灰意冷的再度坐下。甚至当着庄伯的面,饶有不甘的自满了一杯酒,随即直接灌进了肚子。
庄伯静静的看着,脸上不觉
露出一抹笑容。
“怎么,贤弟就这么忍了吗?”
“不忍又能怎样?”邹平一声冷笑,言道:“兄长要说别人,小弟我倒还敢和他们争一争的。这两个人都是武侯大人身边的大红人,要威望有威望要能力有能力。就凭我的才能,老实说我还真不敢和他们比肩的。有他们两个人在,小弟我这辈子算是没有出头之日了。”
“嗯,兄弟倒是个坦荡的人。”庄伯略有赞许的点了点头,随即也故作神秘的压低了声音:“论能力和威望,这两个人却是比及贤弟盛强不少。但若是说因此就断了贤弟这辈子的仕途之路,那倒也是未必。山固然高大,终究也有倒塌的一天。就要看贤弟志向如何,愿不愿意去做那个胆大并且敢去铲平高山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