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战刀寒光一闪。犀利的刀锋,便自抵住了穰恬的当胸。
“啊?!?”
穰恬一声惊呼,不觉也充满愕然的瞪大了眼睛。
战刀锋芒毕露,庄楚则一副泰然自若般凝视着倒在地上被自己瞬间擒获的穰恬并且发出一声不屑般的冷笑。
“曾经的我也曾与昔日会盟的有人共赴宴会,结果遭到他人的算计。如今这一幕,倒是倍感熟悉啊。”
他一声轻语,穰恬则在此时一声叹息之间不禁紧闭起了自己的眼睛。
庄楚充满冷漠的看着他,随即也将手中的战刀直接丢在了地上。随着“叮”得一声脆响,倒在地上的穰恬这才再度充满惶然的睁开了眼睛。看着被庄楚丢在地上的战刀,不单单是他,即便是冲进大殿内的甲士也不禁全都愣在了当场。
“庄、庄楚将军,我、我……”
“不必多言,我都明白。此事安排虽在太守,行事却并非出自太守本意。”
和弥祯擦身而过的时候,庄楚淡然的声音和决绝的目光不觉让此时的弥祯倍感敬畏。
“楚将军明断。”
弥祯欠身拱手,庄楚则一脸淡漠的在此时走到了乔装出不小心
将酒杯扔在地上的琅楔身边。二人四目相对,琅楔面对庄楚冷峻的目光似乎心中有愧,不觉便有闪避。
现场的气氛有些尴尬,而最终还是弥祯率先反应了过来。
“你们这帮混蛋,谁让你们进来的?!?”
他一声断喝,不知所谓的穰恬直接充满畏惧的跪倒在了地上。看着身为总领的他跪倒在地,随同冲进大殿的百名带甲也随即一同跪倒在了大殿之中。
“说、说好的以摔杯为号,末将、末将不过只是奉命行事罢了。”
闻听穰恬所言,弥祯不觉一脸愧色。
“那、那我不还没摔呢吗?”
弥祯巧言令色,不禁晃了晃自己手中的酒杯。穰恬眨巴着眼睛不觉愣在了当场,而弥祯则不禁一脸愁容并且发出一声无奈般的唏嘘之声。
“一帮蠢货,谁摔得杯子都不知道,还不给我退了!!!”
弥祯一脸尴尬,一时间也不知如何是好。穰恬闻令,不敢有违。他拱手施礼之间,便自带着部下的百余名带甲惶惶后撤退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