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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臭道士不会拔剑,不会杀人,不会打架,什么都不会,你管他作甚?”
他用力的抽了一下马屁股,骂骂咧咧的说道。
“他死了徐盈秀会伤心。”
李休道。
醉春风脸上的愤怒突然僵住了。
“她若掉了泪,你还喝的下酒吗?”
醉春风突然沉默了,他抿了抿嘴唇,苦笑一声,低
声骂了一句:“干他娘的。”
“若是觉得不爽就大声一点,情爱这东西本就是个圈子,你喜欢她,她喜欢他,他喜欢讲道理。”
“我没有喜欢过女人,也没有爱而不得,所以不能完全体会你的心情,但我读过很多书,书里有不少的酸句儿故事,所以我应该能知道一点你的心情。”
李休宽慰道。
“那你倒是说说我是什么心情?”
醉春风咧了咧嘴,好奇道。
“喜欢的女子舍命去救其他的男人,而你还要陪我一起去救那个男人,想来你的心情很复杂,我这几日在市井中学到了一个新词,此刻觉得却是有些贴切。”
醉春风看着他,等着下文。
“贱。”
李休张嘴吐出一个字。
这个字很粗俗,便是在闹市买菜起了争吵的大妈都不屑用这个字,因为会觉得脏了嘴,输了颜面。
但这个字的意义很广,天下诸多事都可以和这个字靠在一起。
毫无疑问这是很刺耳的一个字,但是醉春风没有生气,反而是在马背上闭起了眼睛仔细的品尝着这个字的味道。
脑袋更是不住地连连点头,妙,真妙。
“看来坊间陋市才有真正的大道理。”
他深吸一口气,话语自口中说出带起了肉眼可见的白色霜气。
今日虽是个大晴天,但这荒凉的官道上却是出奇的寒冷。
“道理有很多,我觉得你还是很不舒服。”
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