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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这段时间没有出汗,但闲乘月就是觉得不舒服。
他坐了一会儿,实在有些受不了了,就把手放在了自己的纽扣上。
灼热的目光又来了。
闲乘月已经解开了大半的扣子。
闲乘月很白,可能是因为常年在室内工作?但并不是病态的苍白,他大约常常去健身房,胸肌和腹肌紧实又蕴含爆发力,肌肉线条流畅,像优雅的猎豹,充满冲击性又兼具美感。
宿砚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的胳膊。
嗯,还好,他的肌肉也不比闲乘月差。
宿砚正目不转睛地盯着闲乘月,却发现闲乘月骤然抬起了头。
四目相对,宿砚难得有点尴尬。
这么专心看一个男人脱衣服似乎是有点不对,他摆摆手,小声说:“闲哥,别管我,你脱,尽情脱,慢慢脱。”
闲乘月:“……”
他轻叹了口气,脱了衬衣,把衬衣披在了椅背上,然后再把椅子搬到门外去。
这里没有风沙,又有屋檐,吹一晚风总比又在身上裹一晚强。
如果不是屋里还有女人,闲乘月还想把裤子也脱了。
可惜了,闲乘月有些遗憾地想。
闲乘月躺到了床上,他没盖被子,身上有些凉,他没有想任务的事——任务总是会过的,他不会在这里待太久,回去之后还有工作。
要给她换一家医院,换去专门的护理医院,钱还能再想办法。
比起里世界,现实世界的事才更复杂。
一夜无梦。
天蒙蒙亮的时候闲乘月就醒了,屋里的所有人都还在酣睡,他去屋外穿上了衣服,坐在台阶上看日出。
可惜今天是个阴天,没有日出给他看。
身后传来了脚步声,闲乘月没有回头。
宿砚蹲在闲乘月旁边——唯一的椅子被闲乘月霸占了。
“闲哥,起的这么早,不困吗?”宿砚抬头看着闲乘月。
闲乘月:“不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