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了,他似乎不满足于只被闲乘月扶着,双手像有自己意识一样抱住了闲乘月的腰。
光是抱着也无所谓,闲乘月在这方面并不敏感。
然而宿砚的手掌滚烫,就隔着一层薄薄的衬衣,他的手微微移动,就像在抚摸。
闲乘月:“……”
幸好过了今晚就不必再见了。
闲乘月觉得长时间跟宿砚相处,自己一定会折寿。
代驾赶来的时候,宿砚已经趴在闲乘月的肩膀上“睡”了接近半个小时。
“不好意思啊,离得稍微有点远。”代驾是个年轻人,大约二十出头,带着一脸歉意的笑,在结果车钥匙之后也不磨蹭,连忙去停车位开车。
闲乘月毫不客气的拉开车门,一把将宿砚塞了进去。
宿砚倒在后座上,等闲乘月关上车门,坐上网约车,宿砚才忽然坐直了身体,眼睛精光乍现。
代驾习惯性的在开车前向后看了一眼,被宿砚吓了一跳:“哥,你没醉啊。”
宿砚靠在椅背上,他扯了扯自己的衣领,脱了外套,里面只穿着一件黑色短袖,他笑着说:“快开吧。”
代驾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汗毛倒竖,连忙发动车子。
宿砚闭着眼睛,脑海中满是闲乘月的身影。
他从来没有对一个人这么感兴趣过。
在他眼里灰白的世界,忽然有了一抹颜色,浓墨重彩。
要么得到他,要么毁了他。
闲乘月坐在车上,司机尽职尽责的把他载到了目的地。
这个点的医院已经没多少人了。
他轻车熟路的坐上电梯,走向病房。
这是专门的护理医院,在这儿住院的都是生活不能自理的病人和植物人,植物人居多,收费并不便宜,每个月收费八千,但好处是护士和医生都很尽责,二十四小时值班。
值班护士看到闲乘月的时候难掩激动地打招呼:“闲先生,你今天怎么来的这么晚?”
闲乘月冲护士微笑:“今天公司事情有点多。”
护士善解人意道:“现在社畜都不容易,阿姨今天很稳定,我每隔半个时候都会去给阿姨